「你騙我!」陳彪氣沖沖的跑到陳妙計的房間,揪起毛峰的衣領。
「怎麼了?」毛峰揉了揉眼睛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
「怎麼了?你自己幹的好事還敢問我怎麼了?」陳彪認真的說。「你不是說要請我吃飯的!」
「有嗎?什麼時候答應你要請你吃飯了?」毛峰驚訝的看着陳彪。
「你現在不認帳?」陳彪憤怒的揪住毛峰:「你忘了?」陳妙計原本是吩咐毛峰要看住陳欣的,因為毛峰偷懶就用一頓飯把陳彪收買了,讓陳彪去看住陳欣,結果毛峰忘記通知陳彪回來了,害的陳彪在街頭待了一宿。
「不要這麼認真嘛~」毛峰不以為然的說:「我都不在意你在意什麼?」
「廢話,昨天晚上在外面露宿街頭看着陳欣的又不是你。今天我要好好教育教育你,你這樣做人實在太不行了。」說着陳彪往上擼了擼袖子。
「人生在世這麼短暫,何必苦苦糾纏不放呢?瀟灑一點嘛~」
「作為一個有正義感的人,我有義務幫你大師哥好好教育教育你!首先,你應該必須對你說過的話負責!」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主見了?」毛峰懷疑的看着陳彪。
「做人不是都要這樣的嗎?拜託,做人我是專業的。你做人才幾年啊?好好向我學習!」
「別這麼認真嘛~我那是客氣話。大家都是男人,作為男人,你要大度一點,不能老惦記着我那一餐飯呀!來日方長,有錢的時候總會請你的嘛~」
「這個都是你要逃避的藉口。」
「小師弟!」毛峰用他那小手搭着陳彪的大肩膀:「大丈夫應該縱橫四海,不能老惦記着一餐飯呀!要有更多的精神追求!」
「精神追求?飯都吃不飽還追求個毛啊?都山窮水盡的地步了,你還有心思說這些文縐縐的話?」陳彪苦惱萬狀。
「難怪你做不成大事。可悲啊!」
「你就不可悲?回頭我一定去你大帥哥那裏老實告你的狀!」陳彪裝腔作勢嚇唬到。
「你這樣就沒有意思了吧~」
「你這樣就有意思了?」陳彪鄙夷的瞪了一眼毛峰。
「那也沒有像你這樣追債的啊。我昨天才答應你的,今天你就來要債。」
「今日事今日畢,我算是好的了,讓你拖了一天。」陳彪一本正經的說。
「得饒人處且饒人,百年之後一定會祭奠你的好的!你的精神一定會讓世人敬仰並加以學習的。那時候你就是名人了。多好!」毛峰拍了一下陳彪的胸脯:「試問被人尊重,作為當事人,你是什麼感覺?」
「很爽,挺好的啊!」陳彪瞬間精神抖擻的仰着頭。
「對呀。那你現在要是吃了這餐飯,你就不能成為偉人了呀!對不對?那你還吃嗎?」
「你說的也有道理!」
毛峰搭着陳彪的肩膀。「這就對了嘛~」目的達到了。
許久陳彪來了句:「那飯也要吃!我這人講究的是實在,別給我整那些有的沒的。」
原本得意洋洋的毛峰,瞬間石化。恢復理智的毛峰開始給陳彪將鬼故事。
「不要說了,我頭皮發麻。」陳彪躲在毛峰身後。
毛峰順着陳彪的梗,拉起陳彪的手,觀察了一下之後說:「木星丘灰中帶着黃,有血光之災,還會招惹是非。」
陳彪的尖叫聲瞬間穿過牆壁……
路過一片湖,沐雪一不留神滑下湖裏。整個人都不好了,加上不會游泳,接二連三嗆了好幾口水,手腳亂抓亂踩。
「抓住。」陳妙計嘴裏嚷嚷曰念着:「天有三奇日月星……」順手撿了一根比較穩重的樹枝,陳妙計伸出手抓住樹枝的一頭,另外一頭遞給沐雪:「快點抓住。」
費勁千辛萬苦才把沐雪拖上岸。看着奄奄一息的沐雪:「這是要人工呼吸的節奏啊?」說着陳妙計趴在沐雪的耳邊說:「你還沒死,你還沒死。」只見沐雪回魂起來。
陳妙計坐在地上,長長的嘆了口氣。心中的石頭終於落地了。
早上醒來,街上又多了一具屍體,面目全非,手腳也被砍了下來。陳妙計趕了過來,看見這一幕,心情開始凝重起來。
我醒來時沒有看見鬼嬰,急急忙忙跑出門口,四處都找了還是找不到,陳妙計說他會吸血,我絕對不能讓鬼嬰做壞事,至少不能給陳妙計舔麻煩。我剛跑到半山腰裏,被一個五六歲般大的小孩不動聲色的突然出現在我面前給嚇了一跳。
我匆匆看了一眼那小孩,然後從他身邊走過,繼續去找鬼嬰。
我的手突然一把被抓了一下之後牽住了,條件反射的收了回來。隨後聽見的是鬼嬰的聲音:「娘!」我回頭,衣角被剛剛經過那個五六歲的小男孩揪着。我脖子以上的神經一陣一陣發麻。四處張望……「娘!」
才一個晚上沒有見,小鬼怎麼突然長這麼大了?難不成是因為鬼成長的速度比較快?
鬼嬰的草屋裏。灶台邊上屯放着很多坎好的木柴,備用。灶台的後邊上有一個屯水的石頭砌好的一個水池。長方形的水池,長大概一米八,寬一米左右,裏面是沒有水的,有很多木柴燒完的木屑和土。那裏面隱隱約約可以看見若隱若現的骨頭。
「你再和他們混在一起試試?」我對着盤腿而坐的鬼嬰說:「他們吸血的,你要是不遠離他們,你也會和他們一樣,到時候要靠吸血才能生存。全世界就你們這一群不正常的,你說到時候多可憐啊?」我悉心教育道。這兩天我一直精心照顧鬼嬰,沒有讓他接觸任何不良的人,更不想為此前功盡棄。
「娘!你放心,我自己有分寸的。」鬼嬰神色忐忑不安,似乎有什麼心事一般。「娘,我已經滿月了,這些小事我知道怎麼處理的,放心。兒子不會給您丟臉的。」
「你可要把我的話放在心上。我可是認真的。」我一語雙關。
「一定。」
「環境改變人,我真的擔心你會被帶壞。」我憂愁的皺着眉頭開始囉嗦:「就算你不為我想,也要為你將來考慮,難道你想要過那樣的生活嗎?」
鬼嬰牽着我的手,說:「您就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我仿佛看見了希望。其實我並不喜歡太乖巧,按部就班的小孩,我喜歡壞壞的,調皮的孩子,因為皮,所以聰明。但是我又希望聰明的前提也要保證自己的一個品質。我的要求是不是太多了?
「這樣的生活有什麼不好嗎?我本來就是要吸血的啊?」鬼嬰突然調皮道。
「你你你……這是要氣死我啊?」我想笑卻笑不出。
「剛剛那個男的怎麼沒有抓你?」鬼嬰的家族都是靠吸血而活的。
「我和陳妙計見面的時候你都看見了?」我無法控制面部呈現出懷疑的表情。「那你怎麼不叫我?」
「他們是來抓我的!」
「你又沒做壞事,你怕什麼?」我轉移話題,委屈的說:「我從那麼高的窗戶跳下來,腿都快瘸了。」鬼嬰真的像我的孩子一樣,這感覺就是親生的,我還會對着他委屈的撒嬌。就像打麻將的媽媽對兒子說你有沒有錢給我一點一樣那種情感。不管陳妙計是不是過來抓他的,但是人鬼殊途,更何況陳妙計是抓鬼的。
「抓誰?」
突然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被嚇了一跳。我慌張之餘將手背在身後,像鬼嬰暗示:『快跑!』
鬼嬰其實早在陳妙計踏進草屋的時候就躲起來了。
我轉身對陳妙計甜甜一笑。
「你沒事吧?」陳妙計捧着我的臉仔細端詳。似乎不管我走到哪裏,他都能找到我!
「我沒事!我表姐呢?(沐雪)」從小到大一直稱呼沐雪為表姐。
「不知道~早上醒來的時候就沒有看見她了。」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
「你走的時候不是對着我眨眼了嗎?」
我張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陳妙計:「誰跟你說我眨眼就代表我在這裏?」關鍵是我沒有眨眼啊。這要是被鬼嬰知道了,那還得了?
「你差點害死我!」我拉過陳妙計,兩人蹲在地上。「我聽鬼嬰說,他們今天有活動的。我本來就是回來看住鬼嬰不讓他去參加的,現在可好,你這一來,鬼嬰肯定去跟他們鬼混了。」
「沒事,他本來就是鬼,混就混吧。」陳妙計很輕鬆的說,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鬼嬰出生到現在是不吸血的,我從來沒有讓他碰過,我怕到時候跟那些狐朋狗友待久了會被傳染的。」我擔憂道:「鬼嬰現在才滿月,什麼都不懂,要是吸了血就不能投胎了。」
「你知道的還蠻多的嘛!」陳妙計壞笑。
「我認真的。」我用力拍了一下陳妙計:「你快點算算他在哪裏?」
沐雪回家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房間門口有玫瑰花。
「這是誰的啊?」沐雪好奇的自言自語。
「你希望是誰的?」羅思宇帥氣的靠在牆邊,陽光般的沖沐雪微笑。
「為什麼送我花?」沐雪好奇的問。
「你不喜歡嗎?」羅思宇微微一笑。
「我想,沒有哪個女人會拒絕這麼美的花!」沐雪幸福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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