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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言第一個反應:懵逼!
第二個反應:這老妹是在逗我!
自己的老爹蕭雲山當時跟母親陳瑤之間的感情應該很好,而自己剛生出來沒兩天,他們就在天訣城戰死了自己老爹什麼時候有空去撩別的妹子?
難道,是老爹在我出生之前欠下的風流債?
「老妹兒,哥哥不要亂認。」陳言說道,「要認也需要先做個親子鑑定,我掐指一算,你長的也不像我的妹妹?」
雲柔這時候也發現問題。
「確定,你長的有點對不起手裏的刀。」
「我」
好吧,我現在是老趙的樣子。
我易容了,還沒變回來呢!
雲柔看了陳言兩眼,隨後道:「只是還真沒想到,他還留下了你這個兒子,這樣也好,你是男兒身,家裏的重擔就應該兒子來挑,我這個女兒家,就輕鬆多了。」
頓了頓又道,「我肯定是姐姐,這個不必多說。」
陳言不服:「你怎麼這麼肯定?是我長的比較嫩嗎?」
「哼,我娘懷上我的時候,是老爹的第一次,你說呢?」
「嘶——」
蕭雲山啊蕭雲山,你原來還有這樣的一面?
你居然,在世上還給我留下了姐姐?
「給你!」
雲柔忽然丟過來一件東西。
陳言下意識的接到手裏,定睛一看,頓時吃了一驚,脫口道:「無罪天牢的鑰匙?」
他手裏就有兩把鑰匙。
但顯然無罪天牢的鑰匙不止兩把。
「你身上應該也有一把鑰匙吧,那是第一層的,我這把是第二層的,是我娘用命換來的,你的修為還不錯,但是距離那個層次還需要更加努力,等到八月十五那一天,無罪天牢會開啟修羅域,你帶着兩把鑰匙去闖一闖吧!」
陳言一陣懵逼。
無罪天牢,怎麼還冒出修羅域了呢?
那又是什麼東西?
結果,雲柔這時問了一句:「你娘是哪位?麻衣門的那個?」
轟——
陳言腦子炸了一下。
麻衣門的那位,說的是忘塵了吧?
所以,眼前這位雲柔,根本不是我爹蕭雲山的女兒,而是上一任邪王元塵的女兒。
對了,
這就能說得通了。
寂寞龍刀是我爹蕭雲山無意中得到的,其實是上一任邪王的物品,輾轉才到了自己的手中,雲柔是元塵的女兒,才會見到寂寞龍刀後有了現在的反應;只是,這邪王元塵還真是個自走打樁機啊,女人是一個接着一個,這雲柔的娘又是哪位啊?
陳言不置可否的嗯了一聲。
雲柔嘆了口氣。
忽然把手中的劍丟給了陳言。
問道:「這把劍,不知道你認不認識?」
陳言接在手中。
正在這時。
他周圍的景象如融化般褪去。
眼前出現的是一個山洞
哦,這是又激活了什麼物件,看到了過往的記憶?
「郎君,哼,郎君,好弟弟」
「心姐,你你叫我郎君,我感到好幸福,心姐,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也是最後一個,我永遠都不會忘記你,我喜歡你,我愛你,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郎君,別說話,愛我」
然後是一幕大戲。
陳言就像一個偷窺的野鬼,遊蕩在這山洞中,看到洞中草堆里的一男一女。
一臉的欣賞和糾結。
那個男人正是元塵。
這傢伙長了一張少女殺手的臉。
至於那女人,他開始還以為就是雲柔呢,兩個人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不過身材比雲柔更加勁爆,該大的地方絕對不小,該細的地方也絕對不粗,特別是一雙纏着的長腿,雪白滑膩,修長誘人,那動作也極其吸引眼球。
忽然,陳言眼睛一亮。
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因為跟元塵顛鸞倒鳳的絕代佳人,屁股後面好像比別人多點什麼?一開始還不怎麼看得清楚,直到過了一會,兩人互換了個位置,陳言這下看清楚了。
哎呀你媽誒,那是尾巴。
並且還不止一條。
足足有三條尾巴。
毛茸茸的,跟跟剛才廉三月的假老婆狐妖的尾巴幾乎一模一樣。
所以,
這個女人也不是真正的人,是狐妖。
三條尾巴的狐妖,那應該是非常厲害了吧?
傳聞狐狸精長出九條尾巴的時候,就已經超脫了妖的範疇,是為妖神,不知道三條尾巴的實力,對應什麼?
但是,有個問題啊!
不是說有生~殖隔離這回事嗎?
跨越種族無法生育後代。
那這個雲柔是怎麼回事?
人和妖的後代?
哦——
陳言忽然明白了。
尋常說的生~殖隔離,應該說的是尋常人類和動物之間有這種隔離,但是三條尾巴的狐妖,應該已經進化到了一定的程度,和人類非常相近,所以就不受跨種族生育隔離的限制。
看了好一陣。
兩個人終於平息了下來。
「心姐,真是對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沒有克制住,一定是你太美了,讓我無法自拔的愛上了你,你會是我最愛的唯一。」元塵撫摸着女人的後背,摟在懷裏,親吻着她的嘴唇和臉頰,溫柔的說道。
陳言聽了很是不屑。
渣男啊,好像對忘塵女道長也是這麼說的。
不會每一個跟你睡覺的女人,都有這樣的待遇吧?
但是,效果是真的好,比「包治百病」還要靈。
女人聽的心花怒放,差點就來個回馬槍。
幸虧後來停下來了,兩人聊起了天。
「無罪天牢的第一層修羅域快要開啟了,我準備下周就啟程,那裏有顆龍心樹,我必須要得到龍心果。」這是元辰的話。
「八月十五月圓日,無罪天牢修羅場,郎君,你一定要小心。」
「放心,修羅域難不倒我,只有經歷了修羅域,才能面對真正的修羅場,這是歷練,也是機遇!可惜,我只有第一層的鑰匙,其實第一層的機緣,已經很少了,我想要進第二層。」
「郎君,我知道有個人的手裏有第二層的鑰匙,我去幫你取。」
「我跟你一起。」
「不,你去太危險了,我一個人去反而安全。」
「哎,感覺我像個吃軟飯的。」
「姐姐願意啊郎君,姐姐還想試試。」
「心姐有令,塵,不敢不從。」
接着又是那種讓人血脈洶湧的場面。
不過,這回陳言終於不用再經歷這種身心的雙重折磨,從那一段記憶中退了出來,定睛一看手中的劍,上面有「天之痕」三個字。
「這是」
「這是父親的劍,現在是你的了。」
陳言搖頭:「我用刀,不會用劍,你你也是他的女兒,你理應有份。」
正說着。
外面嘩啦啦衝進來一大群人。
為首的,居然就是廉七月的爺爺,廉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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