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椅上的趙桓,重重一拍手,說道:「既然如此,那這件事情就交給梁愛卿了!」
「微臣遵旨!微臣一定不會辜負官家的信任!」
趙桓額外補充了一句:「愛卿,這是一定要辦的妥妥噹噹,絕對不能惹怒那些金國人。」
蔡佑微微一笑,臉上滿是自信的笑容。
「請官家放心,微臣一定會把這件事辦得妥妥貼貼!「
從大殿裏出來,蔡佑一下子就受到了身邊許多官員的簇擁包圍。
看到梁師成微微低着頭,從自己的身邊經過。
蔡佑不由得朗聲一笑:「梁太尉可不要氣餒啊,你可是咱們大宋的肱骨之臣。」
這種小事情就交給我去辦好了。
相比起他的老子蔡京,蔡佑則顯得比較狂妄。那滿滿的自信,囂張跋扈的姿態,言露意表。
梁師成沒有說話,則是對着蔡佑拱了拱手。
梁師成快步離開這是非之地。
在進入馬車的時候,馬車夫則是悄悄的將一封信遞到了梁師成的手中。
梁師成急急忙忙打開。
他一看到信上的字跡,不由得兩眼放大。
什麼都別說,僅僅這份字跡就已經讓梁師成無比驚訝。
因為這上面的字,梁師成可是認得非常清楚。
這是武植的獨有字跡!
也就是所謂的宋體。
武植怎麼會寫信給我?
梁師成按那下自己心中的這一份驚訝。
將這張紙上為數不多的文字一個一個的讀過來。最後他慢慢的把這份信合上,貼身放入自己的衣服裏面藏好。
這一刻,梁師成眼裏的光芒閃爍不定。
他沒有想到,武植這封信是來救他命的!
「快,即刻打道回府!」
不遠處,鄭居中坐在馬車裏,看着這個被民間老百姓譽為大奸臣的梁師成匆匆離去。
其實,一開始鄭居中也不太明白,為什麼武植會把信交給梁師成。
在鄭居中的認知里,像梁師成這樣的奸臣早就該死了!
後來仔細一想也就明白了。
武植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
對待敵人,他手段狠辣,毫不留情!
可對自己親朋好友的時候,多少會帶一點人情。
說起來,武植的發跡,也正是因為梁師成發現了武植,雖然一開始彼此之間就已經有了間隙,都是面和心不和。
哪怕這梁師成曾經有好幾次都在算計武植,但他畢竟也是蘇東坡的私生子。
正所謂不看僧面看佛面。
一聯想到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情,鄭居中也顯得有幾分焦慮,他對着坐在自己馬車身邊的兒子小聲說。
「趕緊通知家族裏的人,丟下家中一切重物。輕裝簡行,偷偷南下。」
鄭居中的兒子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見老父親面色凝重。
立即鄭重點頭。
而鄭居中又拍着兒子的肩膀,小聲並且謹慎的說。
「記住了,一定要小心謹慎,不能讓別人發現!」
鄭居中和梁師成靜悄悄、偷偷摸摸做事情的同時,那蔡佑可謂是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朝看遍長安花。
他大手一揮,立即帶着一個車隊的金銀珠寶北上!
從燕京出發,南下到開封府,前後不過一千兩百多里。
這一路下來可以說是一馬平川。
金國人幾萬騎兵浩浩蕩蕩而來,途中所有州縣紛紛閉門不出。
沒有一個人有膽子站出來,面對如此可怕的敵人。
至於那童貫,早就已經夾着尾巴,棄下自己大部分的將士,領着一隊騎兵急匆匆逃往東京城。
而宋江,則是帶着殘餘部隊一直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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