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真定愣了一下,隨後突然放聲大笑。
「哈哈哈!還真不知道你留了這麼一手!不過,你以為你有機會把這件事情說出來嗎?」
「我現在就可告訴父皇,說你肚子裏的這個野種是武植的!」
耶律鎮定把臉湊上去,笑得陰險、狡詐!
「你說,父皇是相信我,還是相信你,還有那個武植呢?」
「你、你無恥!」
蕭憶情一臉悲憤,而正處於興奮當中的耶律真定,一點都沒有察覺到蕭憶情的眼眸當中,閃過了一抹奸計得逞的狡黠。
以蕭憶情的聽力,早就聽到外邊傳來了腳步聲,他剛才特意提高了聲調。
再加上耶律真定肆無忌憚的笑聲,早就已經把兩人的對話都傳到了外邊。
可以說,正在匆匆趕來的耶律延禧,早就已經聽到了二人的談話,現在恐怕已經氣的要殺人了吧。
耶律真定放聲狂笑:「你如果是想要你和肚子裏的孩子,活下去,就從了我吧,哈哈哈哈!」
說完,耶律真定張開雙手就要朝着蕭憶情撲了上去。
「砰!」
突然,大門被人一腳猛地踹開。
耶律真定趕忙扭頭,看到來人頓時眼裏就散發出了強烈的凶光。
「你來幹什麼!?」
而蕭憶情在看到衝進來的武植時,更是兩眼瞪大,一臉不可置信。
她沒有想到武植居然會來!
按照她的想法,沖在最前頭的肯定是耶律真定。
武植雖然被耶律延禧分為一字並肩王,可這不過也僅僅只是一個名號而已,手上現在沒有任何權利。
蕭憶情知道以武植的謀略,恐怕早就已經看穿了自己的詭計。
武植衝進來的這一瞬間,蕭憶情眼睛裏看到的只有濃烈的怒意,那眼神看着是要殺人!
武植站在門口,突然狂風四起,屋內擺件發出「嘚嘚嘚」的聲響。
沒給耶律真定放狠話的機會,武植疾然沖入。
他一腳踹中耶律鎮定的肚皮,將他整個人都踢離了地面!
而耶律真定人還沒有落地,只見武植閃過一道殘影。
眨眼間,人居然已經繞到了耶律真定的身後!
武植的手,從後背掐住耶律真定的脖子,將他整個人都提了起來。
他目光凌冽,眼裏滿是殺氣!
「骯髒!齷齪!」
「你這種人渣若是登上帝位,遼國不滅亡才怪!」
正當武植動手之際,門外傳來耶律延禧慌亂的聲音。
「手下留人!」
他趕緊衝上進來,面色緊張的看着武植。
「武愛卿,這逆子頑劣不堪,朕自然會處理,你且放他一條性命!」
武植仿佛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隨手就把耶律真定丟到地上,他對着耶律延禧說。
「陛下,剛才微臣含怒出手,傷了皇子還請陛下怪罪。」
耶律延禧擺了擺手,如果是平時,這都是小事,畢竟蕭憶情也是自家人,關起門來什麼話都好說。
但眼下這件事情牽扯到了武植,現在對於他來說,復國才是最重要的。
耶律真定趴在地上掙扎着要站起來,可是不知怎的,他使不上力氣。
他躺在地上哀嚎了幾句,見耶律延禧沒有理會,乾脆就躺在地上,伸手指着武植。
「父皇,這武植和蕭憶情肯定有姦情!」
「武植身為宋人,為何會千里迢迢來到咱們這個地界?」
「而且武植來了沒多久,蕭憶情就出現了,他們兩個人肯定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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