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一處隱秘之地,玉蘭心芳心大亂!
「幽魂血印」
看着自己手,回想着林風給她說的一切。
「林風,是你麼,你不是死了嗎?你真的,還活着嗎?」
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麼!
「可是除了你,誰還知道幽魂血印的事,一定是你對不對?」
曾經一起經歷生死,他看見過她的狼狽,不管是作為朋友,還是,她心裏有更多的想法,她都明白,他一定和林風有關。
他明明有機會殺了我,為什麼要我發動萬化天魔?
難道,他是想告訴我什麼秘密,又不能自己說,所以要讓我自己探知?
她聰慧過人,靜下來這麼一想,頓時覺得十分可能就是這樣。
加上林風可以對他神魂傳音,她更是無比確定,那個鬼將一定是林風!
你到底經歷了什麼,才讓奴兒也感應不到你?
只有神魂力量碾壓,或者神魂里有對方的神魂印記,才能給對方神魂傳音。除此之外,就是對方很信任傳音之人,放開神魂不防備,才會傳音成功。
那鬼將不吃魔功這一套,林風也是如此,除非他自願。
他最後被天魔大法灌入魔念,是故意的?
他為什麼要這樣?
回想着鬼將墜入混亂空間,心頭很亂,玉蘭心很確定又不敢確定,都忘了去和姬無月他們匯合,有些失魂落魄,獨自回了雲龍洲。
林風醒來的時候,發現大軍已經到合谷了,這是在合谷哪裏,他卻不知。
呼吸着熟悉的人間氣息,他連夾雜其中的幽冥鬼氣也覺得好聞。
非常貪婪,他一連呼吸了好幾口氣。
「醒了?」
心頭一驚,林風一下睜開眼睛,才發現盛澤就坐在自己床邊,魔女他們也在,淺語諸人被綁着跪在地上,渾身血淋淋的,受過鞭刑,衣不蔽體。
這裏,除了盛澤是外人,其他人都是林風的屬下。
「將軍!」
林風掙扎着要起身,卻被盛澤按住肩膀。
「好好躺着!帶進來!」
衝鋒營去報信的幾人都被帶進來,盛澤起身離開床邊。
「說說吧,當日遇襲,是什麼場景?」
還能有什麼場景?
林風一五一十說了,只覺得神魂一陣虛弱!
玉蘭心,你可真是長本事了啊!
聽了他的陳述,盛澤道:「你們確認那就是人間魔宗的聖女玉蘭心?」
四魔女看一眼林風,無比確定地點頭。
「我們還在人間的時候,見過魔宗聖女。」
微微點頭,盛澤又走過來做回床邊。
「說說吧,你的修為是怎麼回事?」
裝傻充愣,林風不明所以。
「將軍是指什麼?」
「你明明可以殺了她,為什麼又放了她?」
難道他可以在混亂空間施展時光回溯?還是他發現什麼了?
不對呀,他才真仙境界,尋常地方或許可以,那裏陰陽斷絕他在詐我?
「將軍明鑑,末將逼退二仙已經是僥倖,那魔女,末將真的打不過,只能略微僵持。」
說到這裏,林峰還有些自傲,接着,立即不服氣道:「哼,她要不是背後偷襲,我就算打不過她,也不可能中招,要是我早知道戰甲被破還能護主,唉,將軍是沒看見那女子多勾人,可惜啊。」
他不服氣又懊惱,盛澤不動聲色道:「把你修行的功法寫出來!」
對方使出殺招,林風人都麻了。
他的強大已經引起了有心人的留意。
「這是為你好,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或許,還能為你要些好處!」
「將軍,末將可以不寫嗎,天大的好處,也比不上末將的功法啊,雄伯大人如今已經不在冥河,寫了他們也修行不了。」
「那,好處和性命,你怎麼選?」
對方好像是來真的,林風一下就坐起身來。
「寫,我馬上就寫,只要將軍需要,霜沐楓可以奉獻一切。」
剛剛說完,他又往床上一趟,一臉委屈。
「你這是何意?」
「功法就在我腦子裏,將軍需要,搜魂就是了,這樣以後,末將做什麼事都不用再引起將軍的懷疑了!」
他委屈得像個兩百來斤的寶寶,立即放開神魂。
「你?本將豈是那種人?是六屍老祖感興趣,搜魂對我有什麼好處,讓你我上下不合?」
聽說是六屍老祖需要,林風頓時不委屈了。
「是末將誤會將軍了,末將該死。」
「行了,寫吧,本將要第一手查驗,也不算誤會。」
牛大端着筆墨進來,牛二端着一把橫刀。
玄蛇吞天訣和老牛無敵術,早在人間的時候,林風就將二者結合起來了!以他的見識,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弄一些玄之又玄的文字糊弄鬼,還是綽綽有餘的。
提起筆,他再次說道:「將軍,末將這一門寶術,是觀想雄伯大人的法身和施法氣象而來,有驚天動地之威,有海納百川之能,但是,有一個致命的缺點。」
「不用告訴我,一併寫下來就行。」
「不是,不止一個缺點!」
「還有什麼?說!」
被他幾次忸怩弄得好奇,盛澤故作不耐。
「雄伯大人體魄無雙,我這寶術,可能走了些岔子,寶術是好寶術,就是有些費女子。」
「這算不得什麼瑕疵,沒問題了就寫吧。」
這次是真沒問題了。
默默回想老牛無敵術,配合着雄伯頂天立地的身影,林風似是而非地寫完了體術部分。結合玄蛇吞天決,聯想着雄伯氣吞萬象的豪邁,完成了吞噬部分的功法。
然後,他就把缺點寫下來了。
修行此法難登仙,耗費女色惹人嫌!
盛澤一看,眉頭一皺!
「不能登仙?」
「將軍可知,那二仙不是我對手,可要是長久爭鬥,末將呼吸吐納不如人,自然是敗下陣來,末將全靠平日貪吃貪睡,打架的時候才有力氣。」
耗費女色,對盛澤來說,根本不是需要考慮的事情。
看着林風對雄伯體魄雄威的玄奧描寫,盛澤只覺得這霜沐楓真是個人才,在他心裏,恐怕雄伯才是世間唯一的神明。
觀想觀想,一觀一想,觀想之間,各人能看到什麼,能想到什麼,就是自己的本事了,這種功法,還真不是誰都能修行。
看起來玄奧,盛澤卻很清楚,這完全不適合自己,不能登仙,是因為這部功法完全就是在模仿雄伯,而沒有感悟天地,不過,能想到這個地步,還能修行得如此強大,也算奇才!
一件事完成,雄伯才看着地上幾女。
「你可知道即將墜入深淵之時,她們是什麼表現?」
「末將不死,她們就得雌伏,末將要是死了,那是她們的運氣!」
「是嗎?怎麼我卻看到,她們並未雌伏,難道一夜魔舞,真的比她們好看?嗯?」
「將軍的意思是?」
「你可知她們是什麼身份?」
「略知一二!」
「哼,人間儒道,以文字為武器,隱藏在三界之中,文字不絕,人族不滅,這幾人年紀輕輕便是夫子頭銜,還是女子之身,可見她們對我冥土,必定是恨之入骨。」
「你不是體術強大嗎?我看你也有些調教本事,所以,本將有一個打算!」
預感十分不好,林風故作疑惑。
「調教她們,征服她們,再把她們放回人間,讓她們與冥土作對,讓她們領兵作戰,讓她們爬得越高越好!」
對方用心之險惡,令人髮指,這是要摧毀儒道根基,林風相信,所有其他身份特殊的人落到冥土手裏,恐怕也會是這種命運。
「對了,儒道聖人口含天憲,你最好能牢記她們的真名!」
知道大道真名就能通過輪迴因果控制她們,這是神明才有的本事,見識到冥土對人間的毒辣計策,林風頭皮發麻。
裝作自嘲,林風笑了。
「那可太好了,想想以後,我一個冥土小小鬼修,身邊卻是儒道聖人伺候,嘿嘿嘿,將軍,我是不是太邪惡了。」
盛澤這個計謀真的太過誅心,林風都不敢想像,要是鶴遲歸知道這個消息,恐怕要氣得道行大退。
「你行事吧,我給你看着!」
「啊?」
「啊!」
盛澤這個毒計,當着幾女說的,林風意外出聲,她們則是驚恐出聲。
「冥土的好心人不多,背棄主帥,這是你們應有的下場!」盛澤這句話讓林風心臟緊縮,他一下從驚愕里轉變過來,露出一副殘暴好色的樣子。
各位姑娘,對不住了!
盛澤一邊用法力給幾人恢復傷勢,一邊蠱惑道:「他說得對,羞恥心,自尊心,這些都只會害了你們,本將要看看,沒有羞恥心的讀書人,是不是還能稱之為人!」
林風都懷疑盛澤就在背後監視自己!
治癒幾人後,盛澤就出門去了,很貼心給帶上了門,他就站在外面。
萬萬想不到,想救她們一命,她們自己卻犯了糊塗,背棄主將,全軍死罪,當時自己也不是必死,真的讀書多了腦子讀壞了。
以為四換一就賺了嗎?
林風知道,由自己行事後,四人定然還要被別人在神魂里做手腳,自己就是個小鬼,只是順道撿了便宜,以後這四人,定然會被冥土好好地隱藏在人間。
最難的是,為了以防萬一,人間早就分散隱藏火種,互不聯繫,以防被順藤摸瓜,他都無法想像,以四人年紀輕輕這等儒道修為,將來會造成多麼強大的破壞。
「哼!狼心狗肺的東西,本將憐香惜玉,你們取死有道,好,好得很!」
屋裏的動靜久久不息,盛澤站在門外如老僧入定!
沒有人知道他是什麼打算,天黑之後,林風虛浮着腳步出門了,淺語四人的眼神里已經看不見活人的氣息,果然被盛澤派人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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