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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明把許朝陽三人領進了屋子。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陸院長也跟在後面。
常明一進門,就看見他媽在廚房忙活。
「媽,家裏來客人了。」
「啥客人吶,你自己招呼,我在給你媳婦兒煲湯喝。」梁春花不耐煩地吼了一聲。
然後雙手搓着,喜滋滋地整理着煲湯用的材料。
她找人打聽過了,這樣做營養。
兒媳婦終於懷孕,梁春花現在看誰都沒有兒媳婦重要。
常明弄得不好意思:「那啥,幾位請坐。」
林醫生和楊醫生自發尋了個位置坐下,陸院長也趕緊挨過去。
兩個老醫生看了許朝陽一眼,示意許朝陽說話。
許朝陽輕咳一聲,問道:「常營長是吧,你能告訴我們,你弱精症最開始的症狀嗎?」
許朝陽己經習慣了醫生們的問話。
聞言,跟竹筒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不帶停歇。
「我以前跟我媳婦兒半個月左右同房一次,一次堅持不到三分鐘,那東西顏色泛黃……現在好了,啥都好了,不過江主任說,還需要繼續治療,說我媳婦兒懷上孩子,是運氣好,我的情況才恢復了一半。」
常明也不管複述得對不對,反正相差八九不離十。
許朝陽伸手給常明把脈,又看了一下他的舌苔,接着又詢問了一些相關問題。
根據常明的回答,的確,他之前的症狀就是弱精症。
而現在,他還是弱精症,但明顯有了很大的好轉。
這個好轉的契機,在江念姿身上。
許朝陽壓下心底的震驚,溫聲和常明說道:「謝謝常營長的配合,我們還有事兒,就不打擾了。」
幾人出門後,許朝陽沉聲道:「我們必須快速見到江醫生。」
楊醫生和林醫生也表示認可。
另外一邊,比他們稍微遲一些到軍區的沈清穗,也知道了這個消息。
她的目的和許朝陽幾人一樣,讓許矜矜帶着她去家屬院找常明的媳婦兒。
此時家屬院的嫂子們正在嗑瓜子兒,沈清穗讓許矜矜在下面等着,她自己上去。
許矜矜道:「清穗姐,你一個人可以嗎?常營長的媽媽,不太好相處……」
沈清穗扯了扯唇:「沒事。」
一路詢問,來到常明家,沈清穗看見一個老太太出來,立刻上前問道:「你好,請問這裏是常營長家嗎?」
梁春花看了她一眼,見她生得細皮嫩肉,一副城裏人做派,立刻放低姿態。
「誒,這裏是他家,我是他媽,不過我兒子不在家。」
不在?
沈清穗皺了眉頭:「我聽說,你兒子和兒媳婦結婚六年都沒孩子,突然懷孕了對嗎?」
「誒,是是是,多虧了江醫生。」梁春花以前不喜歡江念姿,因為她說她兒子有問題。
最後事實證明,有問題的確實是她兒子,還讓她家兒媳婦懷孕了,現在在梁春花眼裏,江念姿那就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
看這老太太對沈程媳婦兒一臉尊敬,沈清穗不得不提醒她:「弱精症治不好,你兒子要是真的有這病,沒有痊癒的可能……啊。」
沈清穗話沒說完,梁春花手裏那隔夜的洗腳水首接往她身上潑過去。
天氣雖然回暖,但還是帶着涼意。
冰涼的水兜頭澆下,凍得沈清穗發顫,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老太婆。
「你幹什麼?」
「我幹什麼,你說老娘幹什麼?」梁春花雙手叉腰,對她破口大罵:「我兒子好好的,就算生病,江醫生也給他治得差不多了,你個騷蹄子,一來就詆毀我兒子,還問老娘幹啥,出去出去,別髒了我家地板。」
騷蹄子?
沈清穗長這麼大,還從來沒人敢用這種難聽的詞彙罵過她呢。
過慣了受人尊敬的日子,突然被人這樣對待,她氣得渾身發抖:「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我是為了你兒子的病考慮,你怎麼可以這麼不知好歹。」
來之前許矜矜就說過這老太婆不好相處,她沒想到會這麼惡劣。
居然平白無故地潑她一身水,這就算了,說話還那麼難聽。
梁春花叉着腰冷笑一聲,這城裏人說話就是一套一套的。
她張嘴怒斥:「我呸,就你這樣的,還為我兒子的病考慮,我兒子有江醫生,不需要你考慮,可別往你自個兒臉上抹金,我兒子不需要,還有,把你那烏鴉嘴給老子閉上,老娘的兒媳婦都懷上孩子了,你那話啥意思,哦,合着你覺得我兒媳婦偷人唄?欠不欠吶你。」
沈清穗向來高傲,她做不來像這個市井老婦一般張嘴亂罵。
她一口一句江醫生,讓沈清穗氣得紅了眼。
什麼東西,弱精症本來就治不好。
這些人都被沈程那對象騙了。
「我最後說一次,弱精症治不好。」
「嘿,你他娘的真是想讓我動手是吧。」梁春花氣得擼起袖子就要去扇她耳光。
旁邊幾個嫂子路過,一見這陣仗,第一反應就是趕緊衝過去拉住梁春花。
「嬸兒啊,有話好好說,這咋回事呀?」
梁春花出了名的潑辣愛惹事兒,遇到爭吵,嫂子們習慣性就覺得是梁春花又欺負人了。
梁春花被兩個軍嫂拉住,氣得吼道:「你們放開我,我打死這破爛玩意兒。」
其中一個嫂子死死地抱住梁春花。
另外一個嫂子看向一旁冷得瑟瑟發抖的沈清穗,語氣溫和:「姑娘,咋回事兒呀?你咋就惹到這位嬸兒了。」
沈清穗見有人上前拉住這潑婦,氣上心頭,正要開口解釋,梁春花吼道:「你們放開我,這臭娘們兒非說我兒子的弱精症治不好,啥意思,誣陷我兒媳婦偷人唄,我今天非撕爛她的嘴不可。」
兩隻手被拉住,梁春花掙扎着用腳踹。
沈清穗和這種老潑婦對上,自知應付不來,匆匆說了一句就要走:「我沒誣陷你兒媳婦,我只是說弱精症治不好,希望你們別被那個江醫生騙了。」
說完她就匆匆跑了。
兩個嫂子對視一眼,喲呵,背後說江醫生壞話?
很不幸,兩嫂子的丈夫剛好也是弱精症一員。
丈夫的情況有沒有好轉,她們比誰都清楚。
江醫生給了她們希望,是她們的大恩人。
一聽這話,還得了,兩個拉架的嫂子突然就鬆開了手。
此時沈清穗己經跑到了樓梯口,掙脫的梁春花怕追不上,首接把手裏的洗腳盆扔了出去。
「咚」的一聲,洗腳盆狠狠地砸在了沈清穗的背上。
沈清穗踉蹌一下,眼底閃過一絲難堪,但她不想和這些潑婦對峙,只能先離開再想辦法算賬。
另一邊,許矜矜在樓下一邊和嫂子們聊天,一邊等着沈清穗。
江鵬宇正好送衣服過來給戰友,看見許矜矜,上前打了聲招呼。
「喲,許醫生,上門治病來了?」
許矜矜搖了搖頭:「不是,在等一個朋友,她過來了解常營長的情況。」
「哦,這樣。」江鵬宇納悶:「常營長的醫生,不是我家姿姿嗎?咋還換醫生了?」
研究所的事情還沒確定,許矜矜換了個說法:「唔,這位醫生想確定一下。」
「哦。」江鵬宇沒多想,正要離開,站在她對面的許矜矜突然一臉驚訝地朝他跑過來。
幹啥?
他嚇得後退一步。
然而許矜矜並不是沖向他,首接從他身邊跑開了。
江鵬宇順着看過去,看情況不對,大步跟着她走過去。
許矜矜一把拉住沈清穗,看見她渾身濕透,頭髮也濕漉漉的,擔心地問道:「清穗姐,你怎麼了?怎麼回事?是不是常營長她媽媽欺負你了?」
看見好友,沈清穗再難掩飾心中的委屈,眼眶一下紅了。
嬌貴如她,當真從沒受過這種侮辱。
「矜矜……」
一開口便染上哭腔,沈清穗下意識撲過去,想抱着許矜矜。
許矜矜突然感覺衣領被人往後拉扯。
「你幹嘛?」許矜矜扭頭看向江鵬宇。
沈清穗撲了個空,差點摔倒。
江鵬宇朝沈清穗努了努嘴,對許矜矜說道:「她身上濕着呢,等會兒把你也弄濕了。」
「江鵬宇!」
許矜矜頭疼地想給他一拳,沒看見人姑娘在哭嗎,當着人的面說這話。
下一秒,江鵬宇把衣服遞過去給沈清穗:「先穿上衣服,等會兒我幫你去問問啥情況,常明他媽咋老是惹事兒?」
許矜矜頓時臉紅,好吧,她錯怪他了。
沈清穗確實很冷,而且也不想頂着這副狼狽的模樣出去,遂伸手接過了江鵬宇的衣服。
想到她遭受的待遇拜誰所賜,沈清穗咬緊了牙:「我一定會證明,是江念姿騙了她們。」
話音落,手上的衣服突然一緊,沈清穗抬頭看去,對上江鵬宇那雙黑漆漆的眸子。
他五官稜角分明,長相偏冷硬,此時黑着一張臉,給人一種很兇的感覺。
沈清穗不明所以,這人怎麼回事?
「衣服。」她提醒他鬆手。
江鵬宇從鼻孔里哼出一聲,一把將衣服抽回來,慢條斯理地折好搭在手臂上。
「你不配穿,我怕弄髒了我戰友的衣服,就這麼凍着吧。」
說完,他轉身就要走。
沈清穗瞪大雙眼,這邊的人怎麼回事?怎么小地方的人都這麼沒禮貌嗎?
許矜矜也被沈清穗這句話砸懵了,不是,咋就升級到江醫生欺騙大家了,人治病治得好好的,你不是過來檢查病人的恢復情況的嗎?
還當着人家哥哥的面說人妹妹不好。
許矜矜趕緊跑去追江鵬宇:「江團長,你等一下,你先別走。」
江鵬宇冷着臉回頭:「幹嘛?」
他語氣很不耐煩,臉也臭臭的。
因為許矜矜和這女人明顯就是一夥的。
知道他心裏不暢快,許矜矜解釋道:「江團長,你別生氣,我真不知道她會這麼說江醫生,我以為她只是過來找常營長檢查身體的。」
江鵬宇覷她一眼,打量着她的神色:「真的?」
他不懂女人的彎彎繞繞,但是想在他面前撒謊,有點困難。
許矜矜就差舉手發誓了:「真的,我也很欣賞江醫生,我和她是朋友,怎麼可能會帶她來找江醫生的麻煩。」
江鵬宇相信了。
他從鼻孔里哼出一聲:「行吧,原諒你了,我走了,別跟着啊。」
許矜矜歪着腦袋,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
她怎麼就被他原諒了?
她解釋是不想他告訴江醫生,讓江醫生誤會她。
她又沒做錯什麼。
這狗男人。
不過解釋清楚了最好。
許矜矜又跑回去找沈清穗,脫衣服給她穿上,把她帶回自己的住處。
沈清穗全程沒有說話,只是低着頭。
許矜矜給她倒了杯熱水,想了想,說道:「清穗姐,你今天有些過分了。」
沈清穗想了許多證明自己的辦法,突然聽到許矜矜的話,她詫異地抬頭看向她。
「矜矜,你什麼意思?我才是被人欺負的那個。」
許矜矜嘆了口氣:「不出意外的話,你是不是跟常營長媽媽說弱精症治不好,是江醫生騙她們的?」
「這是事實。」沈清穗一口咬定:「弱精症本來就治不好。」
「什麼是事實?」
許矜矜仿佛第一天認識沈清穗似的,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清穗姐,不是你不知道不了解的事情,那就不存在。江醫生確實治好了弱精症。這是一項了不起的突破,以前沒人治好這個病,不代表以後就沒人能治好。」
「有人治好,我們不相信,可以保持中立的懷疑態度去驗證,但是不能張口就說人家騙人,也不能一開口就否定別人。」
「而且又有一個病症被攻克,對我們醫生而言,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嗎?代表醫學發展又進了一步,你怎麼會什麼都不清楚,就張口冤枉別人呢?」
沈清穗對許矜矜很好,許矜矜不願意看她變成這樣。
她己經偏執到了凡是喜歡沈程的,她都覺得對方有問題的地步了。
許矜矜內心很複雜,沈清穗變成這樣,是她不喜歡的。
可即便她對沈程恨之入骨,當初也沒有放棄她們之間的友誼。
許矜矜無奈地嘆了口氣:「清穗姐,你己經被仇恨蒙蔽了雙眼,你以前不是這樣的。自從沈程抓了你未婚夫,你都變得不像自己了。」
沈清穗現在只有許矜矜一個朋友,許矜矜了解她,非常了解。
所以聽她這麼說,沈清穗狠狠地閉上了雙眼,她也不想變成這樣。
可只要事關沈程,她就冷靜不下來。
憑什麼她的幸福被他毀了,他卻能找一個各方面優秀的對象,所以她迫不及待要找出對方的不足之處,證明沈程過得不好。
她眼底笑容慘澹:「他死了,死在了牢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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