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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話音剛落安墨有些笨拙地起身走過來,不知從哪裏變出來的一條項鍊就這麼替她戴上了!
付悅低頭一看,竟是那條『唯一』,這世上不可能有一模一樣的第二條,她愣了愣,然後抬眸直勾勾地看着他問道:「你找到的?」
這話問了等於白問,不是他找到的會是誰?
安墨不答而是說,「即使要物歸原主,那也等三個月後。」
她聽出他特意強調了她剛剛說的物歸原主,付悅微皺着眉,她剛剛不過是隨口說的,一個大男人既然跟她咬文嚼字,太沒風度了!
驀然,她扯了扯唇,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好,那我勉強再戴幾個月,到時候一定把它還給你。」
說完,她覺得沒必要再呆在他房間,反正氣氛尷尬,不如回自己房間自在。
還沒跨出去一步,就被他摟腰抱入懷中,付悅怔了怔,本想推開,但想到他的腿……
這一推開萬一把他人推倒了,那豈不是讓他傷上加傷?何況他的腿本來就是因為她才變成這樣,她可不想自己更加愧疚。
想到這,付悅勉強任由他抱着。
說實話他現在身上的醫院消毒水味道太重,並不好聞,還穿着病服就跑回來了,他這是有多着急回來嘛。
她垂了垂鳳眸,她這麼着急跑回來不會是想見她吧?那在醫院幹嘛不去看她,她才剛剛今天得知他在醫院,沒去看他是被人激怒的脾氣上來才沒去,而他手術後也三天了吧,始終沒見人影……
若是真想見她也不會等這麼久,所以是她誤會了,只是湊巧才和她同時回御庭的。
可是在她心裏剛剛否認的事情,安墨卻偏偏在她耳邊承認了:「我想你了,所以從醫院提早回來了。」
她鳳眸微閃,抬起小手輕輕地抵着他,低得不能再低地答非所問:「安墨,你腿傷還沒好,早點休息吧。」
她這擺明是生硬得不能再生硬的轉移話題。
對她的答非所問他無動於衷,只是那手似乎有些不安分,付悅握着拳頭忍耐着,直到她的肩頭被毫無預兆地掀開,修長的手指碰觸到她的肌膚……
她瞬間想到了不該想的事,那晚的事就像一根刺一樣扎着她,蒼白着小臉,驀然生氣地推開他的手,瞪向他:「安墨,你別得寸進尺!」
要是她再帶着愧疚之心裝聖人,不忍心制止他,指不定他還想幹什麼齷齪的事!
可是她的生氣並沒有讓安墨動容,只見他面無表情,動了動薄唇:「你脖子上的吻痕太明顯了,讓人想忽視都不行。」
付悅瞬間僵在那兒,這才讀懂他看向自己那不同尋常的陰鷙,他從來沒用這種目光看過她,她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她脖子上怎麼會有吻痕?她第一時間想反駁,但是突然想起了在醫院的那一幕,才沉默了,是……付情。
她阻止了他的吻,卻阻止不了其他,她能有什麼辦法?
她抿着唇,心想為什麼要跟他解釋這些,他愛怎麼想是他的事,於是生硬地說:「我用不着跟你解釋,你愛怎麼想隨你。「
話音剛落,咚地一聲她被推到了門上!
背後傳來了鈍鈍的痛覺,以及唇上壓下來一個火熱的溫度,她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不知道他腳都受傷了哪裏這麼大的力氣,一點都不像一個病人。
被他強吻,還是第一次,以前頂多算是威逼利誘……
腦中唯一的想法就是他很明顯的生氣了,付悅沒有力氣再掙扎,憤恨地想,她也是大病初癒,為什麼一個個都這麼對她?
雖然這麼被強吻很不舒服,她現在能做的只能瞪着他,原本還想謝謝他這次救了她,現在看來也不必了,謝個鬼!
但吻着吻着很快似乎變了,付悅感覺到他不再摧殘她紅腫的唇瓣,她不僅沒放下心,反而提起了心,倏然抬眸看去——
果然,他長眸沾染了yu望,她立馬斷斷續續驚恐地喊停:「安……墨……嗯……「
話音剛落,他反倒將她更加貼向自己某處的炙熱,吻也配合得se情起來,付悅趁着他動情時,猛然一把推開了他!
半秒也不停留地從他房間開門離開,回到自己房間,關上房門那一刻她才鬆了口氣。
付悅皺着眉,看來她往後該多學習學習怎麼防狼了,該死,一個口口聲聲說不喜歡強迫女人的人,現在都做了什麼?
她走進浴室想淋個浴再休息,可在鏡子面前驀然停住了腳步,鳳眸突然瞳孔放大,鏡中那個人是她嗎?
不自覺地抬手摸了摸臉邊,她她……她為什麼臉會這麼紅?
不過是一個吻而已,以前也不是沒吻過啊,她慌張地用冷水潑向自己的臉,等臉上的熱度降下來後,她才冷靜下來。
她到底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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