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敢說話了?」
「是不是看到我拿出來的賭金太大,所以被嚇到了?」
「呵呵,你不要有什麼心理負擔,因為你根本不可能贏得這五百萬米金,更不可能一個小時內治好黃小姐!」
傑克-孫滿臉的不屑,就這樣看着齊等閒,冷笑着說道:「你就是一個江湖騙子,華國專門出你這樣的騙子!」
齊等閒平靜地說道:「不是,我只是覺得有一個陌生人平白無故要送給我五百萬米金,有些奇怪而已。」
他這話一出,眾人都不由愣住了。
語氣雖然平靜,但話卻是何等的氣人?簡直讓人有些腦溢血了都!
傑克-孫冷聲道:「好啊,那你有本事就把我的錢給拿走好了!只要你一個小時之內能治好黃小姐!」
他侵淫心理學多年了,而且治療過無數患有各種心理疾病的患者,像黃晴歌這樣的,着實比較少見。而且,這樣的病症,往往是需要花費很長時間和心血才能治好的,但齊等閒卻說一個小時即可,別說拿出五百萬米金來當賭注了,哪怕是打死他,他都不會相信。
「齊大師,你看……」黃文朗咳嗽了一聲,問道。
「好啊,那就照着他說的來好了!」齊等閒聳了聳肩,滿臉的無所謂。
「如果我贏了,他的五百萬米金,我就收下了;如果我輸了,我給他跪下,承認自己是騙子。」
傑克-孫嗤笑一聲,道:「可不能這麼簡單,你輸了,除了給我跪下承認自己是騙子之外,還要登報登新聞,把自己是騙子的這個身份,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
齊等閒打了個響指,道:「那就這麼決定了,我立刻去給黃小姐進行治療,黃市首就當這個賭約的見證人吧,我們的時限,是一個小時。」
「好!」黃文朗二話不說就答應了下來。
徐傲雪冷冷地看着齊等閒,傑克-孫都沒能搞定的事情,她不相信齊等閒有這個能力可以搞定。
顯而易見,齊等閒答應得這麼爽快,多半是被傑克-孫給逼到了懸崖邊上,不得不硬撐着罷了。
「我現在要去給黃小姐治療了,一個小時的時限,你們不要打擾我。一個小時之後,我會出來。」齊等閒平靜地說道。
「沒問題!」黃文朗爽快地答應道。
黃奇斌有些猶豫,畢竟讓齊等閒和自己妹妹待在同一個房間裏,多少有些不妥……
不過,他也不敢再多說什麼,免得齊等閒真的撂挑子走人。
「哼,裝神弄鬼!」傑克-孫冷笑,只等一個小時之後,齊等閒的真面目就再也無法掩藏了。
齊等閒走入了房間當中之後,把窗簾給拉了起來,看着呆若木雞的黃晴歌,平靜道:「最近是不是經常做惡夢?夢到自己死去的母親,而且,她在夢裏還經常責怪你,所以這才讓你生出了輕生的念頭?」
黃晴歌忍不住抬起頭來,看了齊等閒一眼,蓬鬆糟亂的頭髮之下,是一張憔悴的面容。
「你……怎麼會……知道?」太久沒有說話的黃晴歌在開口的時候,都有些磕巴。
「有人在暗中用邪術害你,而且,你想想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有哪個母親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活得好好的呢?」齊等閒說到這裏忍不住嘆了口氣。
黃晴歌沉默了,默默抱着膝蓋蜷縮起身體來。
「看着我的眼睛。」齊等閒忽然開口說道。
黃晴歌下意識抬頭,與他對視,對視瞬間,雙眼立刻出現了迷茫。
佛門當中曾有高僧給弟子進行灌頂,這種灌頂不是傳輸武俠小說當中的內力,而是一種催眠,心靈催眠。
通過這種催眠,傳遞理念,傳遞佛法……
齊等閒現在就等同於是在給黃晴歌灌頂,而且他的心靈力量之強悍讓人咋舌,一個對視的瞬間而已,就完成了對黃晴歌的催眠。
「睡去吧,你會再看到自己的母親,她會對你說一些她真正想說的話。」齊等閒伸手點在黃晴歌的眉心上。
黃晴歌的身體往下一倒,砰的一聲,栽倒在了床上,沉沉睡去。
齊等閒也沒有再做什麼動作,安安靜靜盤起膝蓋坐在了一旁。
黃晴歌熟睡着,呼吸均勻,而且,她睡得越久,氣色也就越好,始終纏繞在眉宇間的一縷黑氣,都在逐漸消失當中。
齊等閒看到這一幕,不由微微鬆了口氣,果然,武功越高的人,氣血越旺盛,陽氣和正氣也就越足,對這類陰煞之氣,很容易克制。
「裏面什麼動靜都沒有,該不會出什麼事吧?」黃奇斌在門口聽着,裏面什麼聲音都沒有,這讓他心急如焚。
「齊大師必有自己的獨到手段,你不用緊張。」黃文朗也很緊張,但還是在安慰着自己的兒子。
他說話的時候,忍不住想起自己與齊等閒初見時候的畫面,那時候,他也是對齊等閒百般不信,但最後,還是齊等閒出手救了他這一條命。
徐傲雪在一旁坐着,她倒想看看,一個小時之後,齊等閒沒能搞定黃晴歌的病,又該怎麼向黃文朗和黃奇斌兩人交代?
至於傑克-孫,他早就已經胸有成竹了,篤定了齊等閒是在裏面裝神弄鬼,不然的話,又怎麼可能什麼動靜都鬧不出來?
「那小獄警,估計跟黃小姐在大眼瞪小眼吧,他懂什麼心理學?」傑克-孫滿心的不屑,臉上掛着冷笑。
「嘀嗒、嘀嗒、嘀嗒——」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一個小時即將到時。
黃晴歌蜷縮在床上,還在睡着,不過已經睡不得這麼安穩了,她開始流淚,似乎夢到了什麼……
「媽媽,對不起,當時我不應該任性的……」黃晴歌一邊流淚,一邊說着夢話。
齊等閒看了看時間,恰巧在一個小時的時候,站起身來,走到窗戶邊,唰的一聲,把窗簾猛然拉開!
外面,刺眼的陽光照射到了室內當中,黃晴歌也被陽光所喚醒。
她醒來時,已是滿臉淚痕,一臉茫然的表情。
「現在,心裏好受多了吧?」齊等閒轉頭道。
「謝謝。」黃晴歌看向齊等閒,仿佛撇下了心魔一般,整個人有了一種全新不同的氣質。
「不客氣。」齊等閒笑了笑,淡淡地說道。
這個時候,門也被黃文朗給打開了。
傑克-孫迫不及待第一個走了進來,冷笑着說道:「一個小時到了,給我跪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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