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席建偉魄力的輸送,蕭若離的臉色也開始漸漸好轉起來。
眾人看到這副場景,都開始紛紛誇讚席建偉的醫術卓絕。
梁雄臉上更是掛滿了喜色。
只有葉輕塵明白,靈丹確實可以祛除熱症,表面上看去,蕭若離的病情確實是在好轉,但是只要等到蠱蟲被激活以後,就是蕭若離病發之時。
果然,半刻鐘之後,蕭若離臉色變的煞白,氣息也開始紊亂,口鼻之中也有血液開始滲出。
情況比之前要糟糕得多!
「夫君,我......我......好難受......」
蕭若離開始胡言亂語起來。
席建偉看到這種情況,顯得手足無措,根本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梁雄大驚失色,連忙對席建偉開口說道:
「席丹王,我夫人這是怎麼了?你快想想辦法呀!」
梁飛看到母親的慘狀,更是着急的大哭。
席建偉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嘆息的說道:
「梁宗主,尊夫人的病,已經病入膏肓,如果我能夠提前得知,來到這裏為尊夫人診治的話,或許還有一線生機。現在,一切都太晚了。」
梁雄聽到席建偉的話,難掩心中的悲痛,眼睛變得通紅。
這個時候,葉輕塵明白是自己該出手的時候,所以踏步向前走去,但是卻被其他的丹王攔住。
這些丹王一個個面色冷峻,對葉輕塵怒喝道:
「連席丹王都束手無策,就算是神仙下凡,也沒有辦法。你就不要上去搗亂了。」
此時已經人命關天,葉輕塵明白,如果再晚一步的話,就算是自己想救也救不回來了。
想到這裏,葉輕塵直接祭出焚天地火,恐怖的溫度讓一眾丹王連連後退,為葉輕塵讓開了道路。
可是葉輕塵的舉動,也讓梁雄誤認為是要對蕭若離不利,準備出手阻擋,但是卻被梁飛拉住。
梁雄看着兒子堅定的眼神,最終還是選擇相信了葉輕塵。
葉輕塵也來不及解釋,直接用魂力包裹着焚天地火,小心翼翼進入到蕭若離的體內。
葉輕塵一邊操控着焚天地火,一邊打開自己的重瞳武魂,觀察蕭若離體內的狀況。
此時那些蠱蟲已經有了甦醒的苗頭,所以蕭若離才會病情爆發,葉輕塵現在要做的,就是先用焚天地火,壓制住這些蠱蟲的活性。
蕭若離的身體已經十分憔悴了,所以葉輕塵的動作也格外小心。
不過隨着焚天地火的進入,蠱蟲也受到了壓制,從外邊看去,雖然蕭若離的臉色依舊煞白,但是口鼻出血的情況卻停止下來了。
看到這裏,梁飛心中大喜,而梁雄心裏也升起了希望。
葉輕塵花費了半刻鐘的時間,才將那些蠱蟲全部壓制,隨後又憑藉焚天老人的傳承和丹帝心經中記載的特殊手法,開始為蕭若離調理身體。
「秦月,拿靜息丹來。」
葉輕塵輕聲說道,此時葉輕塵全神貫注,根本沒有時間去翻找靈丹。
秦月聽到葉輕塵的話,連忙取出五品靈丹靜息丹,在葉輕塵的示意之下,餵蕭若離服了下去。
經過一番調理之後,蕭若離的狀態也逐漸穩定下來。
剛才蕭若離的身體過於虛弱,所以葉輕塵不敢貿然為蕭若離祛除蠱蟲,害怕蠱蟲的反撲,會讓蕭若離承受不住。
所以葉輕塵才會利用靈丹和自己的手法,先為蕭若離調息好身體,現在看到蕭若離的狀態已經穩定,葉輕塵也開始再次祭出自己的焚天地火。
葉輕塵小心翼翼的用魂力包裹着焚天地火,進入到蕭若離的經脈之中,這個過程十分危險,稍不留神,焚天地火那恐怖的溫度,就會將蕭若離的經脈灼傷。
到時候就算蕭若離能夠恢復,也會留下很嚴重的後遺症。
葉輕塵全神貫注,控制着焚天地火在蕭若離經脈中涌動。
如果換做是其他煉丹師,就算是機緣巧合煉化了異火,也絕對做不到像葉輕塵這樣。
畢竟蠱蟲已經融入到了蕭若離的精血之中,常人想發現都難,更不要說去操控異火灼燒蠱蟲了。
不過葉輕塵有重瞳武魂,那些蠱蟲在葉輕塵的重瞳之下無所遁形。
葉輕塵對秦月使了個眼色,秦月會意,站在旁邊小心戒備。
隨後葉輕塵繼續加大焚天地火注入的劑量,那些蠱蟲終於承受不住這恐怖的溫度,紛紛被葉輕塵逼出體外。
而早就準備好的秦月,看到蠱蟲飛出,連忙拿出瓶子,將這些蠱蟲撲捉了起來,足足有十隻之多。
秦月將透明的瓶子在梁雄眼前晃了晃,梁雄心中大驚,連忙接過瓶子查看起來。
而葉輕塵則是繼續為蕭若離調理身體,畢竟被蠱蟲折磨了這麼久,蕭若離的身體早就已經被破壞的不成樣子了。
透明的瓶子,在房間眾人的手中傳遞着,而這時候葉輕塵也完成了最後一步調理。
剛剛已經是命死垂危的蕭若離,居然奇蹟般的起死回生,睜開了眼睛。
看到蕭若離醒來,梁雄連忙跑到床邊,查看起來夫人的病情。
而房間內的一眾丹王,都在對着那個透明瓶子驚訝不已。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蕭若離的病情居然是因為蠱蟲作祟,而並不是像自己判斷的那樣是寒毒入體,更加不可能像席建偉說的那樣,是熱症!
梁飛此時看到母親醒來,心中大喜,看着一邊羞愧不已的席建偉不屑的開口說道:
「席丹王,你身為一位七品丹王,居然連蠱蟲都沒有看出來。我看你這七品丹王也是徒有虛名呀。還是陳丹王靠譜一點,一眼就發現了蠱蟲。要不是陳丹王今天在場,恐怕我母親就要被你活活治死了!」
席建偉羞愧難當,面對梁飛的嘲諷,想要反駁卻又啞口無言,最後只能無地自容的帶着幻月宗的一眾煉丹師,離開了這裏。
此時梁雄也查看完了蕭若離的身體,雖然蕭若離的身體依舊有些虛弱,但是已經沒有了大礙,梁雄也放心的站了起來,對葉輕塵拱手行禮說道:
「陳先生,剛才是我梁某人有眼無珠,錯怪了先生。還請先生不要掛懷。」
葉輕塵笑着擺了擺手,開口說道:
「我和梁飛是朋友,他的事情我自然不會坐視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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