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出現在李言眼前的一名身着墨綠長袍的少女,生的空谷幽蘭,臉帶好奇之色看向偏殿內,其左側還有一名大漢正氣勢洶洶的手拍在大門上。
少女身後十幾人紛紛跟在後面,不少人正臉帶怒色。
李言就那麼的站在殿內,那名一把推開大門的大漢本來就要張口喝斥,可待看清了李言的臉後,旋即臉色已是大變,頓時將即將出口的話語生生的咽了回去。
而那名傾國傾城的少女也是一眼看到了李言,瞬間,竟不由的呆呆有些痴了。
「白師姐,一別數年,一身修為更勝往昔啊!」
少女明眸皓齒,身材嬌小,肌膚勝雪,悄生生的如暗夜中的一朵百合,聽聞李言的話後,她本還有些遲疑的臉上,立是綻放出艷麗的笑容。
但旋即立即二朵飛紅湧上面頰,竟迅速的低下頭去,口中喃喃的說道「李李師弟」
此女正是白柔,這是的白柔修為已是築基中期,但依舊是一幅怯生生模樣,未曾開口先臉紅。
李言仔細打量着白柔,這讓白柔更是玉面嬌羞,雙手不知所措的有些不知放在何處了,只得悄悄背在身後,如蔥白般玉指相互纏繞,一幅小女兒家模樣。
李言之所以這樣打量白柔,並非刻意,乃是剛才他在神識中就看到這些人竟都是以白柔為首,且口中尊其為「隊長」,一幅幅尊敬的模樣。
李言可是發現在白柔身後男男女女十幾名修士中,有不人的修為都已築基後期,甚至還有三人是假丹之境,但依舊對白柔客氣有加,這倒讓李言有些意外了,所以不免多打量了幾眼。
這些也都只是發生在一二息時間,接着便是有幾人似也認出了李言。
「噢?真是李師弟,你竟然都已到了築基中期了?」
「呵呵呵,李師弟好久未見,這段時間卻也不知你去了何處,倒是未在小竹峰遇到過你了。」
「李師弟今日突然來此,倒是令人意外」
這些人都位於白柔身後,皆是認識李言之人,比如四象峰的褚衛雄。
李言就記得他與其弟褚衛力合力布下鎖天連環四象陣,當時,那可是就連築基修士都很頭痛的一套威力強勁陣法。
其餘和他打招呼一二人,李言或多或少能知其姓氏罷了,更多的則是他不相識之人了。
白柔身後的十幾人其中有魍魎宗的,也有其他裝束的修士。
見這些人與自己打招呼,李言也是一一含笑回禮,但是李言從這些人眼中看到更多的驚訝,他們的目光不斷的在李言身上打量。
一些老人當然是知道李言靈根資質的,所以相遇後更多的是吃驚表情。
「我今日剛到風涼山,師尊安排加入『重鋒營』第九小隊,想不到竟是白師姐領隊,那接下來我需要辦理何種手續嗎?」
李言這時已從偏殿一角走到中央處,他拿出魏重然給的玉簡後,便是輕輕一推,玉簡就飄向了白柔。
白柔反倒是一直拘謹的站在大門處,這時見李言拿出玉簡,也連忙抬起素手接住飄來的玉簡,蓮步輕移中,帶領眾人就走進了偏殿內。
李言的淡定,一時間好像她們這些人才是客人一般。
白柔只是將玉簡在光潔的額頭輕輕一貼,然後就重新拿在了手中,這時白柔的臉色已然恢復了正常。
「李師弟能來第九小隊,自是我等的強大助力,諸位道友,李師弟乃是小竹峰魏師叔的親傳弟子,這裏有幾位師兄是與他相識,其他各位道友知曉便是了。」
白柔話音剛落,後面一眾修士這才恍然大悟,這人竟是小竹峰的弟子,難怪一來就被安排到了他們這支小隊,現在這風涼山說話最頂用的可就是那個魏峰主了。
於是一個個連忙上前見禮,更是有三四名妙齡少女臉帶羞色的上前與李言見禮,這時一旁的褚衛雄則是嘿嘿一笑。
「李師弟,你這一來,哥哥我可就多了一個『敵手』了。」
說罷,他還有些曖昧向那幾名女修努了努嘴,這令得幾名少女口中輕啐不亦。
李言聞言,再看那眾人神色,當然知道褚衛雄說的意思,不免臉帶尷尬之意。
這時,白柔則是橫了褚衛雄一眼,然後這才輕啟朱唇。
「褚師兄,魏師叔玉簡中說李言師弟今日剛來,很多手續都沒有辦理,洞府也沒安排,一會就有勞褚師兄帶李師弟前去『萬劍堂』辦理了。」褚衛雄一聽,哈哈一笑,倒是爽快答應了下來。
李言看在眼裏,心中則是暗自腹誹「白師姐幾年不見,現在雖然依舊性格柔弱,可是卻已有了些指使之氣,但也不知以她的性格和修為,又是如何得到這隊長之位的。」
但這時李言又不好打聽,於是他看向褚衛雄「褚師兄,怎得未見令弟在此,令昆仲二人聯手可是令對手喪膽的,難道他還被分到別的小隊去了不成?」
李言這次沒有看到小竹峰師兄師姐,但能見到熟悉之人,倒也心情愉快,不由奇怪的問道。
他知道褚衛雄,褚衛力二兄弟聯手之威的,如果不在一起,那麼戰力減少可不是一星半點。
這時眾人不需要別人安排,已是各自找了石凳坐下,褚衛雄聞言則是輕嘆一聲「唉,老二他這次是未能築基成功,現在還留在宗內,與衛鳳幾人正在閉關,伺機再沖築基吧。」
原來褚衛力沒能築基成功,這也難怪了,四象峰當初的幾名天嬌中,就連衛鳳也是同樣還在凝氣期,不得不說資質好的修士也未必就能大放異彩。
「呵呵,以令昆仲的修為,築基只是早晚的事,想來用不了多少時日,便又可以見到你們聯手的風采了。」李言則是恭維的說道。
接着那幾名魍魎宗修士都與李言閒聊了幾句,只有像褚衛雄這些較為熟悉的人,才在話里話外,有些打聽李言修為的意思,可李言就是裝聾做啞,也不跟話。
要知道褚衛雄只比李言築基晚了不到一年,他無論如何也想不通,這位李師弟出去轉了一圈,怎麼就到了築基中期了。
李言現在都有點後悔了,他是在外歷練習慣了,如果修為太低,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他才將修為壓制到了築基中期,早知道就壓制到築基初期最好了。
那些不是魍魎宗的九名隊員,也都是含笑聽着李言他們在閒聊,也想乘機多聽些魍魎宗的內幕,尤其是一開始推門進入的大漢,更是一幅認真傾聽模樣。
他們最後得到一個答案就是,這位剛來的李言,這幾年是被派出去執行任務去了,今日剛就被安排來此了,但李言絕口不提半點外出任務內容,他們也只能按下好奇之心了。
一盞茶後,只說了二句話的白柔,這時才略略抬高了一點聲音說道。
「一會我去『任務堂』交接今日任務後,屆時若有新的任務,自會通知大家的,否則,這幾日大家就自行在洞府休息了,關於李師弟之事,還是有勞褚師兄了。」
有人好辦事,李言也沒想到自己一切都如此的順利,接着大家便是散了去,由褚衛雄帶領李言去後方「萬劍堂」辦理手續去了。
李言接下來的手續辦理的異常順利,即便是選擇洞府都是出人意料的順暢,在有了魏重然這棵大樹後,李言只在「萬劍堂」用了不到半柱香時間便辦妥了一切,這讓褚衛雄也是不停的小聲埋怨。
當初他們來風涼山報道,可是足足花了半日時間,而且那位執事師伯一點好臉沒給他們,幾人都是受了一肚子的氣,卻也是不敢放出半個屁來。
今日那名執事師伯是如此的「和藹可親」,這讓褚衛雄不由心中暗嘆,怎麼說自己也四象峰也算是小有名氣的「還是有個好師傅好啊!」
隨後,李言就與褚衛雄分別後,就單獨飛向了自己的洞府、
聽褚衛雄說,這裏曾經是十步院的外劍院,弟子足有六七千之多,所以是有不少築基或金丹修士的。
所以這裏有許多獨立的洞府,現在十步院弟子撤走後,對於駐守在這裏的修士來說,即使是每人分到一個洞府,也是綽綽有餘的。
很快,李言就來到了一個洞府之前,這時李言手上分配到了一個臨時令牌,這塊令牌可以讓風涼山所有修士可相互傳遞信息,以及是其驗明身份、打開臨時洞府的重要信物。
令牌由執事師伯索取這名修士的一絲神識,現場製作而成。
當這名修士殞落,或令牌被人奪走時,神識的潰散或由修士抽出令牌中的神識,這塊令牌就會立即自行銷毀,這是很重要的一種防護手段。
李言其實與褚衛雄分開並沒有飛多遠就到了自己的洞府,這裏離前方「重鋒營」山峰很近,幾乎是數個呼吸就可飛到,看來是有意安排的了。
用令牌打開洞府後,洞府內一樣是陳設簡單,簡單的幾張石桌、石椅分列幾處。
洞府倒是很大,客廳、修煉室、休息室以及豢養室、煉丹室,一應俱全,每個石室中李言還能看到曾經被人使用過的痕跡。
只是這裏的許多東西都被前主人帶走了,只留下些簡單陳設罷了。
隨後,李言便是大袖一揮,數道陣旗已化作一道道溜光,瞬間就消失在了洞府各個角落,隨後在輕輕「叮」的一聲後,一座防護法陣便是重新替代了原有的洞府法陣。
李言並沒有布下「大龍象陣」,因為他知道接下來一段時日,他應該上出去執行任務的時間,比留在洞府的時間要多,那麼「大龍象陣」他自是要隨身攜帶的。
想到「大龍象陣」,李言不由搖了搖了頭,自從紫神龍象進入了「土斑」空間後,便似忘記了他這個主人一樣,很少再有要主動出來了,而是整日耀武揚威般的遊蕩在「土斑」那座山峰各處。
偶爾還要把修煉中的雪蚊王給驚醒出來,二者便是飛離山峰更遠處嘀嘀咕咕,也不知他們在做些什麼,李言倒是懶得管了,也是落得個耳根清靜。
李言簡單的施法後,洞府內便比之前乾淨了許多,這裏應該不是常住之地,而且李言其實最常出入的就是修煉室和客廳了,他甚至去休息室都較少的。
到了他這種境界,通常打坐恢復,比休息更有用,更能快速恢復體力。
李言簡單的收拾好後,便煮了茶水,然後也沒有進入修煉室,就是靜靜的坐在客廳之中,細品着茶,好似在等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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