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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很不想承認,但這是事實。
馮小夏無話可說,只能默默烤魚。
「那你讓我怎麼烤的有滋有味?」富臣追問,非要馮小夏承認他們兩個「水平一樣」才好。
馮小夏翻了個白眼,忍不住反駁道:「就算是沒滋沒味的魚,我也能烤的比你好。」
「呦呦呦。」富臣拍着手,陰陽怪氣的說:「那你可真厲害。」
馮小夏漲紅了臉:「你看你烤的!有的地方已經糊了,有的地方還生着!至少我烤的魚不會這樣,都是正正好好熟了又不會糊的!」
「嘁,有手就行。」富臣知道自己肯定不如馮小夏,知道她說的是事實——他確實烤的生一塊,糊一塊的。
但是是事實又怎麼樣?
他會承認?
他不會,他只會陰陽怪氣的逞能。
因為他是富臣。
「你烤吧,我去找點木柴,恐怕今天晚上要在這裏過夜嘍!」富臣一邊說,一邊往遠處走。
馮小夏突然有些擔心富臣會把她一個人扔在這裏,着急的喊了一聲:「你去哪兒?!富臣!」
富臣像是知道她所想,轉過身來,一臉無奈的說:「放心吧,我又跑不了!」然後心虛的說了一句:「我都不知道這是哪兒,我還等着墨言歌救你的時候順便把我帶走。」
馮小夏只覺得富臣做事衝動,毫無章法。
聽他這麼說,便淡淡的哦了一聲,死鴨子嘴硬的說:「誰擔心你會跑了。」
「不擔心我會跑,難道是捨不得我?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富臣賤兮兮的問。
馮小夏皺着眉看了他一眼,隨後飛快的收回目光,小聲的罵了一句:「不要臉。」
富臣自然是聽到了,卻覺得莫名有些可愛,便去拾柴火了。
不知道墨言歌什麼時候能找到他們,萬一真要在野外過夜,沒有火是不行的。
儘管是盛夏,可這裏貼近河,又是深山,夜晚肯定是冷的不行,沒有火睡一晚上,第二天肯定要發燒風寒。
再者,這山看着原生態就很好,也不知道會不會有野獸,有火光起碼能有一些威懾作用。
馮小夏一個女孩子,又沒有野外生存的經驗,這些事情只能他來想着。
沒錯,馮小夏根本沒想這麼多。
但是並不是因為她沒有野外生存的經驗——就算沒有經驗,21世紀經歷了高等教育,還活了那麼多年,這種基本常識總是有的吧?
所以不讓她想那麼多的原因只有一個:她相信墨言歌在天黑之前就能找到她。
一想到墨言歌,馮小夏忍不住摸了摸胸口,那裏有他送的木簪子,她一直貼身保管着。
「我的簪子呢?」馮小夏一模,簪子竟然沒有了。
肯定是路上掉落了!
馮小夏有些着急,不知道簪子還能不能找到。
不過也多虧了她的簪子,墨言歌才能知道他找對了路。
過了最開始的衝動,墨言歌安下心來讓流風先行尋找痕跡,因為如流風所言,毫無目的的找反而是事倍功半,說不定還會破壞了痕跡,更加難以找到二人。
流風在地上發現了這隻簪子,拿給墨言歌看,這才確定找對了方向。
一行人也加快了步伐。
馮小夏烤好了魚,也沒等富臣,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怎麼說呢?就是魚原汁原味的味道,帶着腥味,不過這個時候也不是糾結味道的時候,能填飽肚子就很不錯了。
富臣抱着一些柴火回來時,正看到馮小夏在吃獨食,忍不住過去搶。
馮小夏就躲,兩個人鬧成一團。
吃完東西,馮小夏去河邊洗手,低垂着頭,扣出欣長優美的脖頸。
富臣盯着,暗自咽了一口口水。
同樣頂上馮小夏的,還有一隻毒蟲。
毒蟲剛剛落到她的脖子上,富臣就眼疾手快的抓住了。
馮小夏嚇了一跳,轉頭看富臣,兩個人的臉貼的很近,差一點點就要親上。
不知道為什麼,馮小夏和富臣兩個人都愣了一下,足足有六七秒。
馮小夏突然回神,猛的推開富臣:「你幹什麼!」活脫脫一副被欺負了的模樣。
富臣還沒來得及解釋,卻聽馮小夏說了一句:「墨言歌……」
富臣扭頭,果然看到墨言歌沉着一張臉走過來,身後還跟着幾個暗衛。
從墨言歌的表情不難看出,今天他在劫難逃。
富臣捏起來那隻毒蟲,只覺得晦氣。
不願意在墨言歌面前太狼狽,趕緊從地上爬起來,面對墨言歌,眼裏帶着強撐出來的挑釁。
墨言歌只看了他一眼,隨後開口:「打。」
富臣承認,聽到這個字的時候,他的確慌了。
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面對六七個訓練有素的暗衛,換做是你,你不慌嗎?
富臣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幾個暗衛團團圍住了。
他當時真的差點跪地上求饒,但是他的骨氣告訴他不能這樣。
富臣握緊了拳頭,強撐着與幾個暗衛對質。
這幾個暗衛也並沒有出手,只不過是限制了他的行動。
富臣在想,或許看在富家的面子上,自己能免了這次的皮肉之苦。
墨言歌的心思完全沒有在富臣那裏,畢竟他已經給富臣判了死刑了。
「墨言歌……」馮小夏這次喚他的時候帶着一點小心翼翼,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有些心虛。
墨言歌臉黑的能滴出水來。
雖然理智告訴他,馮小夏不會做出對不起他的事情,可是誰知道富臣會不會?
他的角度看來,兩個人就是在一起親吻了。
再加上馮小夏當時一副被欺負的模樣,他只能想到一種結果:是富臣強吻了她。
想到這裏,墨言歌恨不得親自揍富臣一頓才好。
「我……」馮小夏見墨言歌不說話,想解釋些什麼,卻被墨言歌打斷。
「我們回家。」說完,也走到了馮小夏面前,伸手將馮小夏打橫抱起。
說的話溫柔,動作也溫柔,可語氣卻是冰冰冷冷的。
「你不要生氣。」馮小夏圈着墨言歌的脖子,頭埋在他的胸口,一邊說着,聲音有些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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