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傅雲臣再次談判無果。
他是個做事果決,且十分有能力的人。
白蘇知道,現在礙於白永昶的身體,成了傅雲臣拿捏她的工具。
這件事她只能選擇悄無聲息的處理。可現在看來,結果並不如人意。
她自己的事情也懶得再和傅雲臣理論。
她轉過身要走,被傅雲臣直接拉住。
帶回到房間,是白蘇極不情願的親密接觸。
可到了關鍵的時刻,傅雲臣打開抽屜,發現裏面已經沒有小雨傘。
白蘇聽到他極低的一聲嘆息,然後起身,直接去了衛生間。
不久之後聽到水聲,再回來,腰上已經裹了浴巾。
水珠沿着他的發梢落下,迅速的淌過他鎖骨和冷白的腹肌線條,透出無窮盡的野性慾望。
傅雲臣極其自律,身材管理一流。
白蘇不得不說,傅雲臣是男人中的尤物。她也為之痴迷。
她移開視線,「你大言不慚的和我爸說要備孕,這就是你的表現?」
下一秒,傅雲臣直接走近,單膝跪在柔軟的床上,胸膛貼過來。近到白蘇睫毛顫一下,便能撲閃到。
身上沐浴乳殘留的香氣充斥着鼻尖,讓白蘇喘不過來氣。
他抬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垂首,下巴抵在她的項頂,沉沉的聲音傳來,「你要實在想要,我現在就可以給你。」
白蘇耳根子一紅,將他推開,「我沒說過想要。一開始我們就說過,不要孩子。」
傅雲臣保持單膝跪在床上的動作問她,「我很好奇,你不要孩子的原因是什麼。」
「與你無關。」白蘇直接下床,也去了洗手間。
第二天,白蘇按照和畫廊老闆約定好的,帶上了自己的七八幅畫到了畫廊。
老闆是個很年輕的女孩子,和白蘇年紀差不多。
年輕,有活力,落落大方。白蘇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就被她吸引住了。
和她認識,就是白蘇來這裏逛畫展,她站在一幅畫前看了很久,老闆走過來詢問她。一來二去便聊了起來。
「蘇蘇,不介意我這麼叫你吧。」
「不介意。南總」
「叫什麼南總啊。叫南南,或者枝枝,我朋友都這麼叫我。」
「枝枝」
南枝指了指後備箱,「你的畫都帶來了嗎?」
白蘇點頭,「不多。我起步比較晚,已經其實就蹭過一些美術課。真正畫也就是這幾年的事情。這幾幅,算是我比較拿得出手的吧。」
南枝走上前隨意看了看,「唔,這個東西不分老手新手,主要看個人天分。要我說,蘇蘇,你是可以吃這飯碗的。我叫個人把畫搬進去,我們先去裏邊坐。」
喊了助理去搬畫,南枝拉着白蘇到了一處坐下,給她遞上了一杯手沖咖啡。
「有意向的價格嗎?現在的年輕人喜歡的東西五花八門,你這畫放這裏,我保證很快沒賣出去幾幅。」
白蘇說,「你看着來吧,這方面我也不懂。就是覺得如果有人能欣賞我的畫,也是我的榮幸。」
南枝笑問,「你一看家境就不錯吧?完全不靠這個吃飯,才能說出這樣的話。我這裏來過不少求着我賣畫的年輕畫家,生活那叫一個寒酸。」
白蘇笑笑,喝了口咖啡,讚嘆,「這咖啡不錯。」
「是吧?走時給你帶包咖啡豆走。我從國外自己背回來的。」
白蘇沒客氣。
在她這裏,白蘇能待很長時間。
她站在一幅畫前,就能看上大半個時辰。
南枝去忙時,白蘇自己轉了轉。
收到了傅雲臣發來的微信,【晚上有個私人珠寶拍賣會,衣服已經讓許助送回家。】
依舊是不做商議的臨時通知。
白蘇氣憤的回覆,【我們現在是要離婚的關係,你另外找人。】
傅雲臣:【晚上去之前,我打算去看望一下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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