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這麼久怎麼還不出來呢,花國太子?」藍幽念清澈的瞳眸深處似是隱藏着徹骨的含義,她聲音溫潤而明亮。從她們一走出行宮藍幽念就感覺到身後有人跟隨,但來人卻一直都沒有動手,她猜測此人怕是花休宜。
「嘖嘖嘖嘖,藍姑娘果然聰明啊!竟然能猜出是本太子!」花休宜從角落中走出,看向那個與眾不同的女子,她上身穿着淡白色褙子,下身繫着一條月白色繡花羅裙,外面披一件淺藍色長袖對襟,一頭齊腰烏髮隨意的散在身後,周身沒有半點配飾,臉上更是素麵朝天,可就是這樣,給一種天然去雕飾,清水出芙蓉的感覺。花休宜不得不承認藍幽念是他見過最美的女子,但也是讓他覺得最不同的女子。
「那不知道花太子跟了一路有何事?」藍幽念問道,語氣悠然但卻沒有任何溫度。而藍曲和藍舞兩人都緊張的看着花休宜,生怕花休宜會突然出手傷害到藍幽念。
花休宜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跟着藍幽念,他正在行宮裏無所事事的時候停屬下說她來了行宮,他看着藍幽念走進月白蓮的院子裏,然後自己第一次等一個女子,然後看着藍幽念走出行宮,他不知道為什麼就跟着了,連他自己都覺得很費解,這根本就不是他做事的風格。
藍幽念問了後不見花休宜回答有些奇怪仔細的往花休宜看去,藍幽念不得不承認花休宜是美的,此時的花休宜目光中沒有邪魅和卷狂,如同一個貴公子一樣清貴絕塵,公子如玉,清貴無暇,斂盡時間所有的繁華,連走動的風姿都像世間絕美的水墨畫,但是藍幽念看着不過片刻花休宜就恢復到了那曖昧的模樣。
「藍姑娘不僅僅自己是個小美人,就連身邊的婢女也是個乖巧的呢?」花休宜故意不去回答藍幽念剛剛的問題,而是看着藍幽念身邊警惕看着自己的婢女饒有興趣的說道。
藍幽念將藍曲和藍舞給擋在了身後,她到不是怕花休宜會看上藍舞和藍曲,畢竟花休宜此人雖然很是難捉摸但藍幽念不得不承認花休宜比那些噁心的小人還是要好很多,但一樣讓自己很討厭。
「要說美,誰能比的過花國太子你呢?」藍幽念看了眼花休宜語氣真誠的說道。
世人皆知花國太子花休宜面貌生的比女子還有美上三分,但手段卻如同那妖魔一般狠毒,若是有人敢說花國太子的面容美麗沒有一個人活着,從此以後再也沒有人敢在花國太子面前提這些。
藍曲和藍舞呼吸突然停頓,她們都知道這花國太子的傳說,想着小姐今日怕是有一場惡戰,她們所做的就是要保護好自己不拖小姐的後腿,若是小姐有危難她們拼了性命也要讓小姐平安。
花休宜的那雙比女子還要妖嬈的眼裏厲色一閃,看着藍幽念的眼神也帶着凌厲的殺意,從沒有人敢在自己面前說自己長相美麗,就算有也都不存在這個世間了。
花休宜的潔白如蔥的手指動了動,他想捏碎面前女子那稚嫩的頸脖,但是花休宜看到那雙沒有畏懼沒有任何情緒的眼眸,花休宜突然發現自己根本沒有殺意了。
「你可知道上一個這樣說本太子的人在哪裏?」花休宜看着藍幽念笑的如同妖精一樣,還伸出自己的舌尖舔弄自己的唇瓣,那模樣看的藍曲和藍舞都臉色一紅。
藍幽念似乎沒有看到花休宜的動作一樣,漫不經心的問道「在哪裏?也許是在地下了吧!」
「果真聰明呢!」花休宜兀自笑了起來,看着藍幽念的目光似乎很是灼熱,但是藍幽念並沒有說什麼,也許別人認為花休宜的目光太過於放肆,但藍幽念可以感覺到花休宜的目光這次沒有侵略性。
花休宜忘了藍幽念的身邊走的近了近想要看清女子眼睛裏的內容,這時空氣中傳來一陣殺氣,讓花休宜和藍幽念都收斂起了神色看着站在他們面前的黑衣刺客。
「呵呵呵呵」花休宜看着面前的這次刺客心情很是不好,他好不容易和自己找到的有意思的人說話呢,這些人怎麼就不長眼睛來招惹自己呢?自己不過是離開了花國一會,那些人難得就忍不住了嗎?
「你還真不討人喜歡呢,竟然有這麼多想要殺你!」藍幽念仔細觀察了下這些殺手,發現這些人都是衝着花休宜來的,而自己完完全全就是被無辜牽連的。
花休宜突然出聲將一個刺客給殺死,藍幽念這才發現花休宜用的武器和鬼三一樣是一把摺扇,但明顯的是花休宜的這把摺扇要比鬼三的要更加削鐵如泥!
花休宜解決了一個接着一個的刺客後突然藍到看戲的藍幽念身邊說道「不過今天若是本太子死了那樣也值得是,本太子和藍姑娘不能同年同日生,也可以同年同日死,想想也是一件美事呢!」
藍幽念運用輕功離開花休宜身邊並且是往回府的路上走去,她可不想陪着花休宜鬧,既然這些刺客不是來殺自己的那麼自己也不會出手來費力氣,早些回去才是對的。
「還真是無情呢?」花休宜看着帶着兩個婢女沒有一絲留戀就離開的藍幽念喃喃的說道,他不知道為何心裏有些不舒服,不希望那個女子就這樣把自己丟下,總是這麼無情的對待自己。
因為心情不好所以花休宜的摺扇揮舞的越來越快,而那些刺客在還沒有靠近花休宜的時候就已經被殺害,花休宜殺人的手法有些血腥,他喜歡看着敵人支離破碎的死去。
「藍姑娘這樣就走了,我們可是一條船上的呢!」花休宜對着離開的藍幽念說道,聲音中含着惡作劇一般的笑意。
藍幽念聽了花休宜的話後果然停了下來,不是因為那些刺客有一部分已經向自己殺來,而是這個可惡的花休宜竟然想拉自己下水,如果自己不管不顧就這麼離開的話,她敢肯定按花休宜那捉摸不透的性子一定會放走一個活着的刺客,然後背後之人一定會認為自己和花休宜直接存在着某種利益關係,怕是今後自己的生活都要多加一些無畏的刺殺了。
顯然藍舞和藍曲也聽懂了花休宜的弦外之音,兩人拿起隨身攜帶的匕首就和刺客糾纏在了一起,藍曲和藍舞如今的內力雖然很差但身手卻是難得一見的高手,兩人遊刃有餘的和刺客們打鬥在了一起。
「沒想到你的兩個小婢女竟然還有幾分本事呢!」花休宜讚賞的看着藍舞和藍曲的身手,發現兩人的身手和身邊的女子有些想像,花休宜可以肯定這兩個婢女都是藍幽念給調教出來的。
「藍曲,藍舞,走吧!」藍幽念看着所有刺客都被解決了,就對着藍曲和藍舞說道,對於身邊的花休宜如今藍幽念打算不必去理睬,因為這人自己殺不得就算了,而且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此人似乎對自己並沒有太大的惡意,藍幽念雖然殺過無辜之人,但一般情況下只要對自己無害的人藍幽念儘量不會去傷害,她也不想自己變成面目全非的樣子。
花休宜來到藍幽念的面前準備攔下藍幽念,可是這時一陣濃烈的煞氣傳來,花休宜立刻和此人交上了手,而花休宜此刻才發現對自己動手的竟然的風翼軒。
風翼軒那雙深邃的眼眸卻透着凌冽寒霜,他徒手和花休宜打了起來,兩人武功都是極高的男子,招式快速而且凌厲,招招含着殺機,不過兩人也都是比較清醒的,並沒有波及到站在原地的藍幽念。
「小姐!」藍舞看着在那裏打鬥的風翼軒和花休宜「冥王這是吃醋了嗎?絕對是吃醋了啊!」
藍曲瞪了藍舞一眼,不明白這樣緊張的氣氛藍舞興奮個什麼勁,畢竟那是小姐愛着的男子,若是受傷了不知道小姐會有多心疼,不過藍曲也看出來冥王這是對小姐的在乎,不讓其他男子對小姐的覬覦。
藍幽念仔細的看着風翼軒和花休宜,或者說只是看着風翼軒,風翼軒雖然此時充滿了煞氣但藍幽念卻覺得很是溫暖,兩人交手數招之後花休宜中了一掌,而風翼軒並沒有立即做什麼而是回到了藍幽念的身邊。
「花休宜,有些人不是你能動的!」風翼軒的聲音若萬年不化的冰川,那寒冷刺骨的聲音都能將一個活生生人的寸寸冰凍。他這一生在乎的東西在乎的人太少,而念念是他最在乎的人,他不允許任何人肖想他的念念。
「呵!」花休宜擦去嘴巴溢出的鮮血,他沒有想到風翼軒的武功竟然比自己高出一籌,花休宜覺得很鬱悶,怎麼這麼多的好事都讓風翼軒給佔了呢?不甘心啊真的不甘心。
風翼軒說完就抱起藍幽念離開了,在剛剛他看到這個花休宜想攔住念念的那刻他是真的想殺了花休宜的,但是風翼軒也很清楚花休宜代表的可是整個花國,如果輕易的殺了他勢必會挑起兩國的戰事,雖然他不怕但也不會無緣無故的給自己找麻煩。
「軒,你怎麼來了?」藍幽念勾着風翼軒的脖子,任由風翼軒運氣輕功往冥王府飛去。最近她知道風翼軒很忙,她也是很理解的,但是沒想到今天風翼軒會來找自己。
「你還沒回去!」風翼軒不開心的說道,畢竟他可是知道月白蓮對自家小女人的心思,雖然念念對月白蓮沒有意思,但是他心裏就是不舒服,所以扔下摺子就趕來了。
「所以你就來接我了?」藍幽念開心的問道,這種時時刻刻都被人記掛在心裏的感覺真的很好。
「嗯!」風翼軒抱着藍幽念進入冥王府,然後將藍幽念抱着坐在書房的書桌前,對着外面笑眯眯的管家說道「準備午膳!」
管家一聽到自家王爺的吩咐立刻小跑着往廚房走去,眾多侍衛看着如此開心的管家也就知道肯定是藍姑娘也就是未來的王妃來到府中了,每次王妃來到府中,府中似乎都熱鬧了許多。
「以後不許和她呆那麼久!」風翼軒給藍幽念洗了洗手,突然出聲提醒道。
「白蓮是女子啊!」藍幽念笑着說道「而且白蓮還是我的朋友,你怎麼就亂吃醋呢?」
「可是她喜歡你!」風翼軒放下手中的毛巾看着藍幽念,十分認真的說道,若不是白蓮是女子而且他看的出來念念和這個白蓮的關係不錯,他怎麼會讓念念去見白蓮。
「額…」藍幽念尷尬的摸摸鼻子,然後說道「今後我多注意好不好?」如果是別人這樣管着她她早就翻臉了,但這個人是風翼軒藍幽念總是覺得很溫暖,也願意去妥協。
「好!」風翼軒也知道念念這是在將就自己,看來在念念的心裏還是自己最重要,風翼軒想着心情就好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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