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念閣內,坐着三位美麗的女子,都低着頭不知道在做什麼。
「念兒,你又弄錯了!」花沐傾無語的看着藍幽念手中的荷包,她一直以為自己對於這方面很不在行,但看到藍幽念的繡工後,花沐傾頓時覺得自己的繡工簡直好太多了。
月白蓮放下自己準備給風夏祁繡制的外袍,然後拿起藍幽念第幾次扔下的荷包,忍着嘴角的笑意說道「這次繡的比上次的好很多了,念兒莫要灰心,再仔細一點肯定能修好的!」
藍幽念哀嚎一聲拿起那慘不忍睹的荷包,她因為想要為風翼軒繡制一個荷包所以就拉着花沐傾和月白蓮來一起,這樣自己一個人也不至於孤單,但藍幽念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是繡制的最差的一個,就是花沐傾的繡工都比自己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怎麼這麼難啊?」藍幽念看着自己繡制的荷包再和月白蓮繡制的東西一對比,這簡直不能看嗎?這還怎麼送給風翼軒啊,而且荷包是帶着腰側的,若是讓人看到風翼軒帶的荷包這樣奇葩,堂堂冥王的面子怕是都掛不住了。
月白蓮正準備讓藍幽念再多加練習練習就好,可是她看到藍幽念指頭那密密麻麻的針眼心裏也是不好受,明明是一個冷冷清清的女子卻為了將放在心裏的男子做這些事情,月白蓮覺得這樣的藍幽念更加讓人心疼。
「念兒,你做的已經很好了,看你的手傷的!」月白蓮說着就去拿藥膏來,而花沐傾也粗心的看到藍幽念手上的針眼看到也是一陣責怪,對於他們來說藍幽念已經很好了,會不會這些都不重要,而且不知道為什麼,大家對藍幽念的那種感覺就是小妹妹要呵護着的感覺,所以大家都是願意去寵着。
藍幽念看着窗外時間似乎不早了,怕風翼軒會提前回來便讓藍曲將東西都收了起來,手指放在桌上任由月白蓮為自己上藥,真的覺得如今的月白蓮越發的賢妻良母了,雖然還不是母親。
而藍幽念不知道的是,月白蓮在每次來幽念閣玩回府後,她和風夏祁在晚上總是談論着那一天的藍幽念,兩人的心也是滿滿的,哪怕如今他們成親了,但曾經的想法依舊沒有改變。
「對了,念兒,我最近發現老夫人似乎有點不對勁!」花沐傾有些奇怪的說道。自從花沐傾嫁入藍府後,藍幽念就讓花沐傾打理整個藍府的後院,因為這以後就是花沐傾的家,而讓大家滿意的是雖然花沐傾的性格很是咋呼,但做起事情來卻是沒的挑的,進入藍府後就在藍伯的幫助下將藍府打理的很好,所以老夫人有什麼異樣花沐傾當然第一個知道。
藍幽念看着手指被抹了藥膏後清涼了許多,那針刺的疼痛也好了很多,無所謂的問道「奧?怎麼個不對勁?」說實話,老夫人藍幽念根本就沒有看上眼,所以就一直留着,但看來如今這個老夫人真的是不安分了,但不知道這份不安分是為何了。
「曾經的老夫人因為你的原因從不出院子,如今老夫人不僅僅出院子不說,還時不時的去有些官家和那些老夫人們喝茶,更重要的是如今老夫人也請一些夫人小姐來藍府,我根本找不到什麼藉口來阻止所以一直就任由老夫人這樣做,看起來似乎老夫人並沒有什麼,但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花沐傾說道,她很是清楚這個老夫人不是什麼好人,如今這藍府的後院可謂十分和諧,當然除了老夫人。
藍幽念皺了皺眉頭問道「老夫人在這之前接觸過什麼人嗎?」藍幽念很清楚老夫人這樣做肯定是有着什麼儀仗,或者背後有着什麼人指點,所以老夫人才會不怕自己開始想主意了。
花沐傾仔細的想了想,因為知道老夫人不是一個善茬所以花沐傾一直都有讓自己的婢女注意着,但接觸過什麼人花沐傾想着就多了,想了想花沐傾眼睛一亮說道「到不是接觸,就是老夫人壽辰那天后,宮中的桃妃娘娘曾經派宮女來給老夫人補了一份壽禮,當時我就覺得有些奇怪,畢竟父親在朝堂怎麼位高但老夫人也不過是後院的一個老人,而且桃妃娘娘是什麼身份,這樣做不妥!」
「又是桃妃…」藍幽念敲擊着桌面,然後問道「你們有沒有覺得這個桃妃很是熟悉?」不知道為什麼,藍幽念總是感覺到這個桃妃對自己有着太大的恨意,而且藍幽念從第一眼看到桃妃的時候就覺得認識這個女人。
月白蓮和花沐傾想了想搖搖頭,她們是真的不覺的這個桃妃熟悉,月白蓮擔憂的問道「是不是念兒你的仇人?今後你若是進宮一定要來找我一起,怕是這個桃妃真的是來者不善!」
月白蓮是知道藍幽念無情公子的身份,就是怕藍幽念是無意中得罪的什麼人來尋仇的。
藍幽念點點頭,她當然會小心這個桃妃,面上的敵人不可怕,可怕的就是這種看不清的敵人,這樣的敵人會在你無意中就咬你一口,最好的辦法就是除去才好。
月白蓮和花沐傾看天色不早就各自回去了,而月白蓮則是想着晚上回去和風夏祁商議着桃妃的事情,他們一定要保護好念兒,所以這個桃妃不能留!
藍舞和藍曲端着一碟碟晚膳走進了閣樓,看着自家小姐躺在軟榻上不知道是思索着什麼,兩人也不打擾就那樣悄悄的站在桌前,她們知道小姐肯定是在想事情了。
直到藍幽念被抱起的時候藍幽念才從思緒中回過神來,看着早早回來的風翼軒,藍幽念笑着問道「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唔…」風翼軒將藍幽念給抱到了桌前開始用晚膳說道「想你了!」風翼軒這話可是沒有撒謊,他是真的想念念了,看着軍營里沒什麼重要的事情就回來了,而冥軍們也十分理解主子的心情都是曖昧的看着風翼軒。
「那今後我有時間就陪着軒去軍營好不好?」藍幽念說道,她可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只要陪着風翼軒就好,而且軍營的那些糙漢子比起宅院裏的那些大家小姐可好相處多了。
風翼軒聽後笑了笑說道「好!」至於那些什么女子不能入軍營的話題根本就不在乎,在風翼軒看來若是有一天藍幽念想要那皇位,風翼軒也會不顧一切的為藍幽念奪來。
兩人說着就開始用膳,但藍幽念那被針扎的手拿筷子很不舒服,藍幽念怕風翼軒會察覺,所以撒嬌的說道「我要軒餵我!」藍幽念坐在那裏十分理直氣壯的看着風翼軒,小嘴巴還張着,像極了嗷嗷待哺的小獸,看的風翼軒恨不得咬幾下才好。
風翼軒恨不得藍幽念日日都這樣撒嬌,喜歡每頓都這樣餵着,若是一般的男子或許會煩,但對於風翼軒來說只要和念念在一起就是很開心很享受,哪怕伺候着念念也心甘情願。
「查了那個桃妃了嗎?」藍幽念問道,對於敵人藍幽念總是要把握好一切線索,其實藍幽念也用無情閣查了那個桃妃,但卻沒有查出什麼有用的東西,所以才會問風翼軒,畢竟鬼域的能力不容小覷。
風翼軒自己吃了幾口飯菜然後說道「這個桃妃的背景太過於普通,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妥,但越是沒有問題就說明越是有問題!」
風翼軒想着調查出來的情報,桃妃乃是一個普通的富商家裏的孩子,因為入宮來當宮女被皇帝看上所有寵幸,才得以成為了桃妃,看起來似乎很平常的經歷,但風翼軒卻看出了不平常,一個女子的過往怎麼可能那麼乾淨,所以這個桃妃的問題更大了。
「呵,不論怎麼樣,這個桃妃都不會贏的!」藍幽念笑着說道,因為這個桃妃從一開始連恨意都沒有掩飾好,所以這個桃妃註定要輸的,不過藍幽念也不得不承認桃妃給自己找了一個最好用的靠山。
風翼軒拉起藍幽念就準備出去走走,每晚兩人用完晚膳後風翼軒怕藍幽念不消化,都會拉着藍幽念到院子裏走走,可是在風翼軒準備拉藍幽念小手的時候,藍幽念卻嬌笑着先一步走出了閣樓,風翼軒的眼神一閃迅速的將藍幽念給抱進閣樓裏間。
「手伸出來!」風翼軒板着臉說道,若是一般人看到不知道會嚇成什麼樣子,但藍幽念卻還是笑着不聽話,但心裏其實已經知道風翼軒懷疑自己的手了,但是藍幽念是真的不想讓風翼軒擔心,而且她的繡工還沒有學習好,她還想給風翼軒一個驚喜呢。
「不要!」藍幽念將小手背在身後,像一個賴皮的孩子一般窩在床上,就是不把手拿出來。風翼軒擔心的很所以就準備將藍幽念的小手給拽出來,但又怕弄疼了藍幽念,兩人就在那一個躲着一人哄着。
到最後還是風翼軒實在沒有辦法直接將念念的紅唇給吻上,待藍幽念兩腿發軟迷迷糊糊的時候就將那小手給拉出來,就這麼一看風翼軒的臉色就不好了,語氣有些嚴厲的問道「怎麼弄的?」
藍幽念抿了抿唇,然後說道「不小心弄的唄,反正也沒有什麼事情,軒?」
風翼軒看了藍幽念一眼,意思很明顯希望聽到真話,風翼軒心疼的將藍幽念那有些發紅髮腫帶着細小針眼的手指放到唇邊細細的親吻,藍幽念覺得自己的手指被風翼軒這麼一親好癢,想要掙回來卻手勁根本沒有風翼軒大。
「我說好嗎?好癢啊!」藍幽念笑着倒在被子上,臉頰都笑的紅撲撲的,如同一個蘋果一樣。
風翼軒親了下藍幽念小手,然後拿出上好的藥膏再一次給藍幽念的手指上藥,但眼神卻看了眼藍幽念,聲音輕柔「不說我將藍曲等人叫進來!」
「別啊!」藍幽念制止,然後不好意思的支支吾吾着什麼,哪怕風翼軒仔細聽也沒有聽清楚藍幽念在說什麼,所以只能對着外面喊道「藍舞、藍曲,進來!」
正在收拾着飯桌的藍曲和藍舞一抖,實在不明白這個平常根本不和她們說話的冥王怎麼了,但還是走進了裏間,就看到冥王正在小心翼翼的給自家小姐的手指上藥,兩人頓時就明白了過來。
「念念的手這是怎麼了?」風翼軒問道。
「不許說!」藍幽念在床上站起來對着藍舞和藍曲說道「你們是我的朋友,不許出賣我!」藍幽念很清楚若是風翼軒知道自己為何這樣,肯定要看那個自己準備給他的荷包,但那個荷包真的不能入眼。
「說!」風翼軒直接開口,然後又怕念念生氣只能說道「她們不說,你說給我聽不就好了?」風翼軒看着念念這樣,越發覺得手指上的傷口有些問題了。
藍曲還在猶豫的時候,藍舞卻跳到門口說道「冥王,小姐手指的傷口是因為小姐這幾日在為冥王您繡制荷包弄的!」藍舞說完不去看自家小姐生氣的臉色,直接拉着藍曲就跑了。
藍幽念不太好意思的窩進被窩裏,風翼軒看着鴕鳥一樣的藍幽念,心裏是又心疼又滿足,怕被子給藍幽念給悶壞了,風翼軒將藍幽念給撈了出來抱在懷中,開心的問道「為我繡荷包?」
藍幽念也知道瞞不下去了就直接的點點頭「我想給你做個貼身的東西,但是我好像對繡工這方面真的不拿手!」
「在哪呢?」風翼軒問道,聲音中還帶着急切。
藍幽念指了指梳妝枱上的盒子,風翼軒抱着藍幽念將盒子給打開就看到裏面的繡制的不上看的荷包,荷包是黑色的,上面繡着一朵曼珠沙華,在荷包的背面還繡着一個「軒」,若不是那繡工的原因這個荷包絕對的好看。
「那個,我才剛剛學繡工呢,這是繡制的第一個,等過幾日我肯定能繡一個很漂亮的荷包送給你!」藍幽念說着就準備將風翼軒手中的荷包給搶過來卻被風翼軒給躲過了。
風翼軒直接將荷包塞進自己的懷中,眼神充滿了激動的笑意說道「這個就很好,念念繡的第一個就是最好的!以後不要做這些了,看到你手上的傷口我心疼…」
「可是…」藍幽念想反駁什麼,但卻被風翼軒的吻給堵住了嘴巴,迷迷糊糊的藍幽念只能聽到風翼軒在耳邊的聲音「只要是念念做的我都喜歡,都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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