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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盟四十八年,你在q市接了一個案子,然後一戰成名。」安謹墨放開夏凡,和他面對面筆直的站着,慢慢的敘述。
夏凡的記憶隨着安謹墨的話慢慢地剝離出來,聯盟四十八年,他在q市確實接過一個案子,也是因為這個案子,他才會被導師鄭開文所看中,甚至轟動了當時整個律師界。
可謂是,夏凡人生轉折點的開端。
「你.....」夏凡蹙眉,聯盟四十八年,安謹墨至多十二三歲的模樣,而那時候,他在q市所接觸過的十二三歲的小孩就只有......
一道驚雷劈下。
夏凡揉了揉眉心,頗為不確定的開口,「你是安素的兒子?」
安素,也是夏凡的委託人。那個細膩溫婉的女子,和夏凡的母親的氣質十分相像,這也是夏凡當初力排眾議接下這個案子的重要原因之一。
「恩。」安謹墨微微點頭,發現夏凡想起來了以後,眼睛都閃閃亮了好幾分。
而夏凡在得到肯定答案以後,則又一次受到了衝擊,印象中那個小孩子和他母親完全是兩個極端啊,無惡不作,打架鬥毆不交作業的問題少年,夏凡手上被他當年啃得一口牙印子現在還能看得出來。
當時安素又病魔纏身,夏凡還自告奮勇的接下了照顧這個死小孩的任務,結果一個星期下來,不僅是案件煩人,就這小孩就差點把他折磨的精神分裂。
唯一的欣慰就是,雖然這小傢伙皮,但是居然還挺喜歡黏在自己身邊的。走哪跟哪,如果不是動不動就咬人的話,還算可愛。
「我記得你當時不叫安謹墨啊。」夏凡提出一個疑點。
安謹墨眼裏閃過一絲抑鬱,夏凡果然連自己的名字也記不得了。
不過接下來夏凡在他耳邊報的一個兒時鄰里喚的乳名,確是讓他又是氣惱又是無奈,乾脆連話都不說了,就擺着一副受委屈的臉盯着夏凡。
這個人居然不記他的學名,記他乳名,什麼惡趣味。
「對了。」夏凡忽然踮起腳尖湊近安謹墨歪着頭打量他,「老實交代啊,是不是小時候被我揍狠了,所以現在來報仇的。」
小時候照顧的小不點,居然在*年後搖身一變,成為了自己的愛人。這種事接受對於夏凡來說並不難,無論怎麼變,他都是安謹墨不會變。但是,總歸還是感覺很傳奇,倒是讓夏凡有幾分唏噓,這緣分。
安謹墨把眼裏含着笑的夏凡一把拖進懷裏,頭也不回的往自己停車的方向走,霸道的宣佈,「恩,來報仇了,所以報完之前你都不能跑掉。」
「法官大大你要判處多久啊?」夏凡也不掙扎,緊隨他左右,還不忘調侃一句。
「無期徒刑。」某人沒好氣的宣佈。
一輩子,你都別想逃了。
夜色潑墨濃,只有一輪明月像是被披上了一層薄紗,朦朧若現。q市一處高級公寓內,夏凡叼了一隻牙刷滿嘴泡沫的拿着安謹墨的筆記本敲得噼里啪啦響。
「夏凡,你真的不在意顧家的事了?」安謹墨還是覺得心裏沒底,這件事像一根針在他心底扎了多年,沒有那麼輕易消除心底的不安。
「啊?」夏凡含含糊糊囁嚅了兩句,「在意啊,怎麼不在意,剛畢業那會衝進顧氏總部大樓弄死你爺爺的心都有。」
安謹墨藏在袖中的右手悄然握緊,壓低了聲音慢慢道,「那,顧臨塵呢。」
夏凡打字的動作一滯,一秒後把目光轉向注視着他的安謹墨,坦然道,「絕對不會原諒。」
如果沒有那個人,所有的不幸都不會發生。所以唯有他,絕對不會原諒。
安謹墨垂下眼瞼不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夏凡疑惑的盯了他一眼,半響後還是忍不住開口,「我可不知道會長大人這麼有兄弟愛啊。」
「恩?」一個上調的尾音,安謹墨抬眸,忽然笑了,「沒有,我也不希望你原諒他。」
不是嫉妒和佔有欲,而是心疼。
從一開始孩子氣的依賴,到習慣性的搜集他的信息,到心底的執念成型。
面前這個人他放在心底藏了那麼多年,為的就是有朝一日強大起來,不讓他再受一點欺負。
「對了,你要是不和我說,打死我也想不到你會突然成了顧福生的孫子。」雖說對待安謹墨的顧家身份,夏凡真心不介懷,但是他卻真的不是很想提起顧臨塵,所以乾脆又把話題繞回了顧福生身上。
要知道當年安素的案子,被告方可與顧家有着扯不斷理還亂的聯繫,說他們是幫凶一點都不為過。這顧福生也是夠狠的,雖然安素沒過門,但是安謹墨也是他真真切切的孫子,居然扔在外面自生自滅了這麼多年。
這麼說起來,夏凡也有一點愧疚,那個案子勝訴以後他就離開了q市,一開始是一時的勝利讓他少年意氣噴發了一段日子,家裏突變後又自顧不暇,久而久之居然把這茬給忘記了。
把瀏覽完畢的網頁資料全部關掉,腦海里還在回想自己剛剛看完的資料,顧家這幾年變故倒是挺大的。
所以說,人生最難預測的便是世事的無常。
「恩。」安謹墨對此並不多言,似乎對自己這個身份並不是很喜歡的模樣,只是拿了一套衣衫放到夏凡手上,然後從他嘴裏抽走已經快被咬爛的牙刷,輕拍他的頭頂,「去洗澡。」
夏凡隨便翻了一下手裏的睡衣,一抬眼又滿是惡作劇的微笑,「要不要一起洗啊。」
安謹墨一僵,隨即認真地看了一眼夏凡,「明天還想上遊戲嗎?」
「......」夏凡立刻身手矯健的竄進了浴室。
對於斷無涯來說,不僅遊戲裏他是會長大人的左膀右臂,現實里,也依舊是安謹墨最相信的人之一。因此,按時匯報工作當然是必不可少的,尤其是這幾天安謹墨跟前的人大部分都來了q市,這意味着h市將會有很多事積壓等待處理。
這不,一大早的某人就勤快的拿起手機準備報告一下臨時接到的來自h市的內部事務。
而他萬萬沒想到的是,手機里傳來的是某人無恥至極的聲音。
「呦呵,這不是斷小同學嗎,這一大早的擾人清夢你好意思嗎。」夏凡趴在床上把臉半埋在枕頭裏,看着窗外灑在被子上的暖陽,對着手機大開嘲諷模式。
而安謹墨早已起床多時,這時候正在廚房忙活着。他知道夏凡有賴床的習慣,所以打算做好早餐再把某人給叫起來。
「臥槽.....」夏凡!會長的手機為何在你手上!
斷無涯花了三十秒撫平自己受驚的心靈,然後又憋了三十秒終於從嗓子眼擠出這麼一個感嘆詞。
夏凡嗖的從床上蹬蹬蹬的跳起來,光着腳丫往外蹦,嘴裏還嚷嚷着,「安謹墨,左奕一大早打電話罵你呢。」
栽贓嫁禍什麼的他最喜歡了。
安謹墨正往桌上擺早餐呢,一看夏凡鞋都沒穿就竄出來了,利落的一個箭步上去把人直接拎起來扔到了沙發上,然後瞪着一雙漆黑的雙眼定定的看着夏凡,直到把夏凡看的雙手舉過頭頂投降為止。
而電話那端的斷無涯連把夏凡切成水煮肉片的心都有了,不顧自己往常風度翩翩的形象,衝着電話大吼一聲,「夏凡你個無恥禽獸你對我家會長做了什麼!」
夏凡抱着個枕頭玩的不亦樂乎,還不忘調戲斷無涯,「這個你還不知道啊,就是這樣那樣,這樣那樣,然後他現在起不來了啊,怎麼辦。」
一片不和諧的畫面湧入斷無涯的腦海,頓時把他原本白皙的臉染了個通紅。
你胡說!我才不相信!
我們家會長一定是攻!一定是!
「別鬧。」安謹墨從臥室里把拖鞋搜出來給夏凡套上,剛好聽見他這麼一句話,直接從夏凡手裏抽過手機。
「一個小時以後再打過來。」
留下這麼一句話後,利索的掛斷了電話,只剩下電話彼端的斷無涯迎風流淚。
「你怎麼能這麼欺負小朋友呢。」夏凡正義凜然的指責會長大人。
「快去刷牙洗漱。」安謹墨已經對夏凡的厚臉皮直接到達免疫的程度。
夏凡拖着棉拖往盥洗室慢吞吞的走,尾音無限上挑拖長,「他剛剛好像誤會了什麼喲。」
「......」會長大人覺得昨晚他放過夏小凡真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事實證明,安謹墨不光臉長得好,廚藝也是一流的,夏凡吃飽喝足滿意的像只貓一樣縮在沙發上,用腳趾頭去戳某人襯衫下露出的一小節白皙的皮膚。
「等下有事不,送我回家啊。」
估計回家夏凌歌那丫頭又要吵個不停了,那傢伙總把自己和老方湊在一起,殊不知到老方喜歡的人可是蘇承軒啊。這可是夏凡親眼驗證過的。雖然夏凡和蘇承軒分手了,但是他卻從沒想過要影響自己和方痕遠的友誼。
至於老方這麼多年對自己的照顧,夏凡猜測多少也是有代替蘇承軒贖過得成分?
安謹墨忽然一個反身從上方罩在了夏凡身上,雙手壓在夏凡頭的兩側,把人牢牢地禁錮在自己身下,語氣認真,「夏凡,和我一起去h市吧。」
想一直看到懷裏的這個人,無論是夢裏還是醒來,不僅是遊戲還有現實。
得到的越多,他心底的禁獸就生長的越快,越難以滿足。恨不得把夏凡揉入骨血,滲入心脈,才能緩解心底執念的饑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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