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有容歇斯底里的叫着,淚水啪啪直掉。
終於,蜈蚣爬到她人中部位,繼續朝她鼻孔鑽去
林有容瘋狂甩着腦袋,試圖把那蜈蚣甩掉。
可是,那蜈蚣卻已經鑽入她的鼻孔。
頓時,一股酥麻的感覺,衝擊着她的鼻孔。
「啊啊啊啊」
林有容徹底崩潰了,只能悽慘叫着,那聲音令人聞之動容。
韓權看着美人崩潰的一幕,面露冷漠之笑。
顯然,折磨人,對於他來說,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情。
那蜈蚣順着林有容的鼻孔,鑽進了她的體內
片刻後,林有容只覺得自己心肝部位,開始鑽心疼了起來!
那種疼痛,是用言語無法形容的!
一瞬間,林有容疼的滿臉蒼白,渾身儘是汗水,就連身體也在劇烈痙攣起來。
「啊啊啊!不要疼住手啊啊啊啊!」
林有容臉色由蒼白轉為通紅,隨即轉為又紅又白。
她嘴裏發出痛苦叫聲,身體也在劇烈的扭動,試圖排擠那痛苦。
可是,那疼痛,繼續在她的心肝部位傳導,令她的身體,恍若過電一般
看着林有容那悽慘至極的模樣,韓權臉色冷漠,眼神里儘是玩味。
他已經很久沒用這種方法折磨人了,這種感覺真的很好。
「林有容,這種滋味,是不是很爽啊?」韓權冷澀聲說道。
林有容痛苦的已經失去了意識,她只能發出悽慘的叫聲
這種痛苦,大概持續三四分鐘模樣。
突然,林有容嘴裏噴出了一股黑血,身子劇烈抖動一下,便不能動彈了。
看到林有容不能動彈了,韓權臉色一變,難道這女人死了不成?
要知道,林有容可是內門弟子,若是平白無故死了,那自己是要擔責任的!
韓權急忙走到林有容身旁,試探一下她的鼻息,發現她還有鼻息,心頭一松,只是暈了過去。
韓權掏出一隻白色小瓶子,打開瓶蓋,頓時,一股惡劣的腥臭飄散出來。
韓權將那小瓶子,放到林有容鼻端,不一會兒,那條黑紅的蜈蚣,從林有容的鼻孔鑽了出來
韓權用黑色小瓷瓶,收了那蜈蚣。
韓權轉頭對一個手下,說道:「去拿一盆水,把這女人弄醒。」
「是!」
那弟子急忙去拿水了。
這時,顧俊超走了進來,看到林有容滿臉血污,癱在柱子上不能動彈,目光驚疑的看向韓權道:「韓護法,林師有容她不會有事吧?」
韓權冷冷道:「死不了!」
「好」
顧俊超說道。
其實,看到林有容這樣,他很自責,也很愧疚。
若不是他給歐陽長老提那個主意,歐陽長老也不會想到派韓權去抓林有容。
林有容落得這般下場,他是始作俑者!
此時,那個弟子端了一盆水走了進來。
「潑到她身上去!」
韓權對那弟子命令道。
「是」
那弟子應道。
顧俊超忙道:「韓護法,林有容她都這麼慘了,還是別了吧!」
「怎麼?你很心疼她?」韓權冷聲道。
「我不是那個,我的意思是」
「顧俊超,我告訴你,你現在是歐陽長老的狗!你的一切宗旨,都要為歐陽長老服務!這個林有容,很有可能是逆賊的同黨,你敢維護她,你該知道自己的下場是什麼!」韓權冷澀道。
「我我不敢!」顧俊超咬着牙道。
「退下!」
「是!」
那個弟子端着那盆水,「嘩啦」一聲,潑到了林有容身上!
林有容緩緩醒來。
「林有容,這滋味是不是很爽啊?」韓權看向林有容,冷笑道。
「啊!啊!啊!蜈蚣,蜈蚣!都是蜈蚣!」
林有容一醒來,滿眼恐懼,嘴裏歇斯底里的叫道。
那模樣,就像是瘋了一般。
「林有容,你給我冷靜一些!看看我是誰!」韓權喝道。
可林有容像是根本沒有聽到韓權的話,依舊在滿臉恐懼的叫着:「蜈蚣,都是蜈蚣,不要過來」
走到門前的顧俊超,看到林有容那模樣,心痛如刀割。
他看得出來,林有容已經被嚇得有些精神失常了。
他急忙走到韓權身旁,說道:「韓護法,林有容她自小就怕這些毒蟲毒物,她可能被嚇着了!請你別刺激她了!否則,她可能會瘋!」
「區區一隻蜈蚣,就能讓她瘋?你也太誇張了吧!」
韓權冷笑一下,徑直朝林有容走去。
「韓護法,你要幹什麼?」顧俊超叫道。
「我看她是在裝瘋!」韓權冷笑道。
「不她不是裝瘋!她確實很怕毒蟲毒物!小時候,有個師兄很調皮,在她衣服里放了一隻毛毛蟲,就把她嚇暈了,她醒來後,就神智失常好幾天」顧俊超叫道。
「顧俊超,你還敢為她說話?你是想死嗎?」韓權惡狠狠道。
「我我不敢,林有容怎麼說也是我血盟弟子,還請韓護法從輕發落吧。」
「滾!」
韓權喝了一聲,走到林有容身前,面露譏諷道:「女人,以為裝瘋賣傻,就有用嗎?」
啪!!
韓權一耳光,狠狠的抽在了林有容的臉上。
這一耳光下去,林有容懵了一下,隨即「嘻嘻哈哈」的大笑起來:「你是蜈蚣!蜈蚣!嘻嘻,你是大蜈蚣!我要吃蜈蚣!」
「媽的,還給老子裝!」
韓權又是一耳光抽在林有容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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