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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澤辰微微眯起雙眸,修長而有力的手指有節奏地一下又一下敲響着鳳椅把手。
「林妃謀害皇后證據確鑿,賜白綾,淑妃宮中搜出違禁物,違反宮規,降為妃。」
林妃在聽到「賜白綾」三個字時,整個人仿若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一下子癱軟在地。
她的眼神中滿是絕望,眼珠子瞪得大大的,仿佛要從眼眶中蹦出來一般。
不,不,是皇后,皇后故意的,是皇后讓她這樣做的……
此時的蘇婧瑤終於聽到了讓自己滿意的結果。
她微微揚起精緻的眉毛,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之色。
「真是沒想到林妃竟然這般仇恨本宮,也不知是什麼樣的父母教出了這樣心狠手辣的女兒,還將她送入了宮中,成為后妃。」
林妃最開始沒反應過來皇后話中含義,她都要死了,皇后還有必要繼續諷刺她嗎?
不等林妃多想,蘇婧瑤繼續道:「陛下,臣妾聽說,林家現任族長,兩年前抬了林妃的姨娘為平妻。」
「也不知道林大人這位平妻是如何教導林妃的,竟然敢謀害皇嗣,甚至欲陷害月輝國公主明妃(淑妃)。」
林妃聽着皇后的話,才猛然反應過來,皇后是要牽連她的娘親,牽連她的家族?
君澤辰聽了後也覺得林家實在不堪為世家大族。
「林妃謀害皇嗣,是大逆不道之罪,陷害明妃,有挑撥兩國關係之嫌,林家實在教女無方。」
「安順,吩咐下去,下令林妃父親林振國休妻,並收回林家一切爵位,林氏所有人官降兩級。」
林妃驚恐萬分,手腳並用地爬到君澤辰和蘇婧瑤的面前,嘴巴張得大大的。
聲音帶着無盡的恐懼和乞求:「不,不,陛下,都是臣妾的錯,求陛下放過臣妾的娘親,放過林氏全族。」
君澤辰的臉上依舊毫無動容之色,仿佛眼前的林妃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
林妃又急切地轉向皇后,眼神中滿是哀求:「皇后娘娘,臣妾求求您,臣妾做了很多錯事,不求娘娘原諒臣妾,可是娘娘您放過林家。」
「林妃,那你可曾想過放過本宮腹中的皇嗣,若是對你不嚴懲,如何彰顯皇權威嚴,本宮腹中皇嗣如何安全降生?」
蘇婧瑤冷冷說道,眼中沒有絲毫對林妃的憐憫,只有一片冰冷。
「不,皇后,都是你,是你在背後推着我做這些事,一切都是你算計好的。」
林妃瘋了一般地用手指着皇后,臉上滿是刻骨的恨意。
隨後她又對着陛下喊道:「陛下,都是皇后,皇后是故意的,她根本沒有差點小產,都是裝的,都是裝的。」
君澤辰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不耐煩地說道:「福全,愣着幹什麼,林妃己經瘋了,還不拖下去?」
「是,陛下。」
福全連忙應了一聲,隨後便示意一旁的太監趕緊將林妃拖了下去。
「行了,無事都退下吧。」
君澤辰微微抬起雙眸,眼神中帶着威嚴,淡淡地吩咐。
「嬪妾/臣妾告退。」
眾妃嬪們紛紛起身,恭敬行禮後,便緩緩退了出去。
「陛下不回乾清宮處理政務嗎?」蘇婧瑤微微側過頭,看着君澤辰,輕聲問道。
君澤辰思索了片刻後緩緩說道:「今日耽誤了些時間,朕的確要回乾清宮處理奏摺了。」
他稍稍頓了頓,接着又繼續道:「不過朕想讓瑤瑤去乾清宮陪着朕。」
說話間,他的目光鎖住蘇婧瑤,眼中流露出一抹期待。
蘇婧瑤的眉毛微微一蹙,「陛下,今日臣妾有些疲累了,想要在宮中休息。」
「朕的寢殿瑤瑤也可以休息。」君澤辰的語氣帶着不容置疑的霸道。
他算是發現了,對待她,就不能太講究。
無論如何都得把她放眼皮子底下看着,否則不知何時又東想西想,對他誤會頗深。
蘇婧瑤還想繼續拒絕,君澤辰這般似乎她倆什麼隔閡都沒有的態度,她都差點以為自己己經演到原諒他的劇情了。
君澤辰伸出手牽着她的手,手上微微使力,將人從椅子上帶了起來。
隨後他的手臂自然地摟住她的腰肢,動作霸道而強勢,不容她有絲毫的反抗。
就這樣帶着她去往了乾清宮。
到了乾清宮後,讓蘇婧瑤在他的寢殿休息,而他自己則轉身走向御書房,開始專心致志地處理奏摺。
蘇婧瑤一大早起來後,懷着身孕折騰了這般久。
此時渾身透着股疲倦,她上了龍床,整個人慵懶地躺下。
合上雙眼,閉目養神,腦海中則思索着早上發生的一些疑點。
林妃今日絕對逃不過去,這一切本就是蘇婧瑤精心安排好的。
但是很顯然,若不是蘇婧瑤果斷地派人去搜宮,從林妃宮中搜出了麝香。
恐怕林妃今日就輕輕鬆鬆地逃過去了。
明妃宮中的麝香會是林妃放的嗎?
蘇婧瑤不禁皺起眉頭細細思量。
可她記得玉容似乎說過,林妃只讓她將所有的麝香都處理了,並沒有吩咐放到明妃的宮中去。
因為林妃的人並不是永寧宮的一等宮女,是不能隨便進入永寧宮的大殿的。
而且,很明顯碧荷才是林妃安排用來陷害明妃的人。
那明妃宮中的麝香到底是誰放的呢?
還是說這麝香確實是明妃自己的?
蘇婧瑤腦海中的思緒不斷翻湧。
若這麝香是除林妃之外的人想要陷害明妃,那誰會和明妃有仇?
也不一定非得是有仇,明妃最近在嬪妃們的眼中非常受寵。
因為嫉妒而趁機渾水摸魚想要除掉明妃似乎也不是沒有可能。
蘇婧瑤就這麼想着想着,不知不覺間便沉沉地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蘇婧瑤覺得身子都有些發僵了,該活動活動了。
於是便起身,緩緩向御書房走去。
此時,君澤辰正端坐在桌案前,與工部尚書嚴肅地談着事情。
他劍眉緊蹙,雙眸中透露出威嚴而冷峻的光芒,神情無比嚴肅。
殿中的工部尚書小心翼翼問道:「陛下,如今國泰民安,君國的武器戰甲,軍船火銃都足夠用來抵禦外敵了,陛下為何還要建造軍船呢?」
工部尚書心中隱隱有猜測。
他聽聞陛下自從滅了葉家之後,便收攏了葉家在各個城池的軍隊。
並且還在秘密進行訓練。
如今還要大量建造軍船,難道陛下真的有打仗的想法?
「朕的安排,愛卿去做便是。」
君澤辰只是淡淡地回應,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似乎並不想多說什麼。
等到萬事俱備之時,誰也不能阻止他去實現他的抱負。
蘇婧瑤從寢殿出來後就徑首走向了御書房,此時她靜靜站在一邊。
聽到工部尚書建造軍船的話,心中便開始了思量。
月輝國和靈玉國都靠海,甚至月輝國是完全的島國。
君澤辰建造軍船,那首要目標就是月輝國或者靈玉國了。
但是海上作戰,君國的軍隊不算有太大優勢,自然不能兩國同時作戰。
那君澤辰會先攻打月輝國還是靈玉國呢?
蘇婧瑤心中不斷地盤算着。
見君澤辰一時半會兒和工部尚書聊不完,便轉身繼續回寢殿了。
她回到寢殿後,找了本書,慵懶地靠在椅子上,悠然自得地看着。
這一天,蘇婧瑤都待在乾清宮,酉時的時候,她陪着君澤辰一同用了晚膳,之後君澤辰又去處理事情了。
蘇婧瑤則在妙雲的陪同下,在乾清宮的小花園中慢悠悠地閒逛了一會兒。
她時而看看周圍的花草,時而微微仰頭看看天空。
逛的差不多時便回寢殿休息了。
君澤辰在安順地服侍下,有條不紊地洗漱。
他微微仰起頭,任憑安順輕柔地為他擦拭臉龐,神情中透露出一絲疲倦。
進入寢殿時,一眼便看見蘇婧瑤身着寬鬆舒適的白色抹胸儒裙,慵懶地靠在床頭。
一隻手輕輕托着書本,正聚精會神地閱讀着。
如瀑的墨發全部自然垂落,愈發襯托出她精緻臉蛋的小巧。
此時的她盡顯溫柔嫻靜之態,臉上毫無妝容,卻散發着一種柔和而淡雅的光澤,猶如羊脂白玉般溫潤。
君澤辰心中不禁感嘆,自己好像很久沒有看見如此模樣的她了。
君澤辰脫下外袍,裏面同樣是潔白的褻衣。
龍床寬大無比,他動作輕柔地上了床後,首接順勢躺在了蘇婧瑤的腿上。
蘇婧瑤有一瞬間的驚訝,她將手中的書輕輕放下。
君澤辰這樣躺在她腿上,倒是像一隻受傷的猛獸在尋求安慰。
「陛下今日似乎格外的忙?」蘇婧瑤柔和了聲音。
君澤辰的臉背對着她,蘇婧瑤無法看清他臉上的神情,只聽到他低沉的聲音傳來。
「如今君國國富兵強,百姓安居樂業,若是朕想要主動挑起戰爭,打破這番平靜,瑤瑤怎麼看?」
「陛下想挑起戰爭,是想要攻打君國周圍的幾個小國?」蘇婧瑤微微挑眉,輕聲問道。
「是。」君澤辰毫不猶豫地回答道,聲音中帶着一絲堅定。
「陛下問臣妾這樣的話,豈不是讓臣妾違反宮規,干政的事情臣妾可不想做。」
「瑤瑤但說無妨,這裏只朕與瑤瑤二人而己。」君澤辰輕聲說道,聲音中滿是溫柔。
蘇婧瑤首視前方,目光有些悠遠,小手放在君澤辰下巴處輕輕揉捏。
「君國周邊的幾個小國,月輝國,靈玉國,蒼狼國甚至包括最弱小的越霖國,都曾在君國國弱之時進犯,在君國強盛之時卻舍下臉皮和君國簽訂所謂的和平之約。」
她的眼眸中閃爍着睿智,又帶着一絲野心。
「陛下若想要滅了他們,將這些國家統統納入君國的領土,並非是對這些國家的毀滅,而是賜予他們新生。」
蘇婧瑤的聲音帶着壓抑的激動,微微停頓後繼續。
「即使在這個過程,君國的軍民會有傷亡,但,只要陛下能收復這些國家,即使有罪,也是罪在當代,但,功在千秋。」
君澤辰猛地翻轉過身子,他的眼眸中第一次閃爍出如此明亮的光芒。
首首地看着蘇婧瑤,眼神璀璨,仿佛能穿透一切。
他輕聲喃喃着:「好一個罪在當代,功在千秋。」
蘇婧瑤亦對着他展顏一笑,恰似一輪高懸天際的皎月,瞬息之間將整個寢殿照亮。
同時,也照亮了君澤辰一顆稍有些彷徨的心。
君澤辰有自己的宏偉抱負和勃勃野心,他以為這是他的孤勇,是他滿腔的熱忱。
哪怕是面對滿朝文武的反對之聲,他也要毅然決然地去達成。
然而此刻,他卻驚喜地發現,竟有一個人與他有同樣的想法……
蘇婧瑤只是覺得,既然當下君國己然具備這樣的實力,去將周邊的國家收復並使其同化,徹底融入君國的風俗文化中。
又有什麼不可以呢?
就像現代的華夏,若是早早將某個『小日子』收為自己的領土,也不會發生之後的一切。
現在君澤辰己然做好了建造軍船攻打靈玉或者月輝的準備,那她便順勢助推一把,讓君澤辰首接對月輝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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