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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鈞的名字從何文的生活消除,但是那條永恆卻依舊沒有回到何文手裏。
《第三種愛情》殺青後進入後期製作過程,無論是畫面視覺效果,配音,還是剪輯等,方軍都在嚴謹的把關。
這部電影的票房,何文預計不會高出《持愛》,但至少不至於虧本。
然而,方軍跟宋子昱都覺得,《第三種愛情》或許會成為影視界的一匹黑馬。
T市的五月,燥熱的厲害。
蓮花小區一戶正在搬家,幾個男人汗流浹背,一個大明星,一個搶手的經紀人,還有一個是大明星跟經紀人的男人。
「為什麼不找搬家公司?」何文把窗台的那盆植物放進膠袋,問出了不下十遍的疑問,暴躁的連眉毛都快燒起來了。
「我找了一家,方軍找了一家,沈晟跟簡明也各自找了一家,總不能讓四家一起上來吧?」宋子昱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水,「只好都取消了。」
「媽的。」何文踢掉旁邊的椅子,一群腦子有水的,一點小事都他媽非要較量。
正準備搬單人沙發的宋子昱從墊子下面摸到一樣東西,他在看清是什麼以後,冷不丁的說了一句
「你們還真有情調。」
站在門口的方軍看到宋子昱手裏的安全套,眼角一抽,快步過去拿走塞口袋裏,又平靜的把何文手裏的袋子接過去,一身不吭的轉身出去。
接下來,方軍非常勤快迅速的把屋子裏幾個角落都給找了一遍,沒用完的安全套全部收起來。
看的宋子昱面部肌肉抽筋,到底藏了多少.....
新家沒有買在市區,而是選了一處靠近黃海的地段,這個地方是幾個男人在幾次商量後確定下來的。
離簡明住的地方開車半個多小時,去沈晟那邊二十多分鐘左右。
距離宋子昱的住處就遠了,但他絲毫不在意,因為他已經搬了行禮直接入住進那套公寓。
一到新家,何文就四腳朝天的躺在地板上,渾身都是汗,白色T恤在汗水的浸透下顯得有些單薄。
宋子昱大口喝着礦泉水,目光落在何文胸口若隱若現的突起上,直覺喉嚨乾燥,身上的熱度更加高了。
「別拿那種視線在我身上遊走。」何文捋了捋汗濕的頭髮,挑起嘴角,「想吃就過來。」
宋子昱把礦泉水放到桌上,他蹲□,手指隔着一層薄薄的衣物揉·搓着指腹下的顆粒,湊過去用牙齒咬·住,拉·扯着,吸·允着。
像是個想從裏面吸·出可口液·體的嬰兒,舔·着鹹鹹的汗水,搜·刮那上面的味道。
直到把齒間的衣物咬·的濕·潤,宋子昱才擼起何文的T恤,舌頭舔·着那顆硬起來的突起,上下掃·動。
另一隻手也不耽擱,大力掐着旁邊的突起,左右打轉,拇指指甲帶着力道的摳動。
伸手捏·着宋子昱腿·間隆起的過大尺寸,何文眯起眼睛盯着頭頂天花板,有烈焰燃燒,他突然翻身壓在宋子昱身上。
「想要?」何文下半身蹭·着宋子昱的褲子,舌頭舔·舐他的唇瓣,在感覺到宋子昱呼吸急促時,惡劣的笑,「忍着。」
說完就從宋子昱身上起來,拿紙巾擦掉臉上的汗水,大步走出房間。
躺在地板上欲·火焚燒的宋子昱哭笑不得。
樓下方軍坐在沙發上打着電話,用的是法語,語氣很冷,透着強勢的冷冽,眉頭皺的很深。
聽到身後的腳步聲,方軍回頭,然後臉上的表情收斂,柔和了些,吩咐了幾句就掛上電話。
視線從何文濕漉漉的胸口掠過,方軍起身,擰着眉頭說,「東西我收拾,你去把澡洗了。」
何文走過去勾住方軍的下巴,鼻子抵着他,火熱的呼吸,「方軍,我明天生日。」放緩的語調上揚,就好像是小孩子在撒嬌。
「你已經說過幾遍了。」方軍無奈,安撫大型犬類般摸摸何文的頭髮,就算忘了自己的生日,也不會忘記他的。
突兀的門鈴聲打破了兩人之間營造的曖·昧。
來人穿一身很燦爛的花裙子,頭上還帶着繫着大蝴蝶結的草帽,「嗨,我來了。」
何文轉身上樓,方軍開始忙着收拾。
「讓我過來,又不搭理我,玩我捏?」余寶把草帽摘掉,蘑菇頭壓的扁扁的,氣憤的瞪着眼前背對着她忙活的方軍。
低頭整理書籍的方軍被耳邊嘰里呱啦的聲音吵的不耐煩,「讓你過來的人在樓上。」
余寶把肩上的包放沙發里,蹬蹬瞪上了樓。
「宋哥。」
「你怎麼來了?」宋子昱掃她一眼,又繼續盯着浴室的門,裏面傳出來的嘩嘩水聲很清晰。
余寶:「......」
「不是你讓我過來幫忙收拾的?」默默咽下一口老血,余寶額頭出現豆大的忍字。
目光沒有從浴室那扇門移開,宋子昱的聲音清冷,「現在不用了,回去吧。」
余寶額頭的忍字抖了抖,隱約開始有碎裂的跡象,「我是女人,家務活坐起來比你們男人心細。」
她看上了一款連衣裙,坐等這個月的工資,現在一旦發現自己被閒置下來,就會下意識當成失業的危機。
看到投過來的目光中有懷疑,余寶抽着嘴角挺起胸膛,兩個小饅頭在蕾絲材質的裙子裏非常不爭氣的窩着。
「艾瑞克沒有告訴過你?」宋子昱掀了一下眼皮子,終於把視線挪到余寶身上,「我從來不要女助理。」
余寶瞪大眼睛,那為什麼要我?下一刻她就對宋子昱眨眨眼,小樣兒~
啊哈哈哈,沒想到自己在這個男人心中這麼特別,余寶呵呵的笑,嬌羞的擺手,「哎喲,宋哥,你這樣說,我會以為你對我有意思,呵呵,快告訴我,這一定不是錯覺對不對?」
「是錯覺。」宋子昱末了又在余寶身上補了一刀,「沒把你當女人。」
余寶連中兩刀,杵在原地大腦當機了會,然後捂臉做出悲痛的哽咽。
把空調溫度調低了一點,宋子昱突然問,「會煮綠豆湯嗎?」
「會,馬上去。」余寶一溜煙跑了。
當何文三人坐在桌子前看着所謂的綠豆湯時,臉上的表情就跟調色板上的顏料一樣精彩。
拿勺子在碗裏攪了攪,何文看着糊成稀泥的...暫且是綠豆,眉毛一挑,「湯呢?」
「對啊,湯呢?!」余寶抬起手,原本要拍下去的動作在宋子昱一個斜眼下瞬間就收了回去。
余寶撇撇嘴,聳拉着肩膀,「湯被鍋喝掉了。」
把面前的碗推開,方軍揉着太陽穴,他就是出去了會,廚房就成了戰場。
偷偷瞄着宋子昱那張繃着的臉,余寶吞着唾沫,「宋哥,你不會不要我吧?」
沒有回應。
「我上有老,下有小,上個星期還檢查出內分泌失調。」余寶說着就捋起額前的頭髮,指着那上面的兩個痘痘。
放下勺子,何文單手支着頭,沖余寶勾起唇角,逗趣的意味,「寶啊.....」
余寶縮了縮肩膀,誇張的拿手背擦汗,我去!求快別這樣叫我,沒看到那兩把飛刀嗎?
「我要在明天上午九點之前了解H市松峪嶺旅遊區那邊的詳細情況。」何文嘴角的笑意擴散。
臣妾做不到啊!!!
內心萬馬奔騰,余寶面上擠出「我辦事,你放心」的笑容,右手擺出OK的手勢。
第二天上午八點五十多,余寶在松峪嶺瀑布下面,累的跟條哈巴狗一樣,頂着兩個黑眼圈打電話匯報情況。
何文接到電話的時候,已經在去往H市的途中,這次沒多開車,幾個男人坐在一輛車裏,輪流着開車。
余寶說的嘴皮子發乾,「文哥,那我回去了啊。」
「回去?」何文靠在宋子昱身上,兩條腿擱在簡明腿上,他漫不經心的說,「給你預定的房間就只好退掉了。」
電話另一頭先是呆愣的聲音,然後就是震耳的大笑聲,何文把手機拿開一點,然後按了掛斷鍵。
松峪嶺是國內並不出名的旅遊景區,一是比較隱僻,二是風格裝飾偏古風,價格昂貴了些。
房屋都是坡頂,花園很大,高高的圍牆圈着,裏面有一隻牧羊犬,屋子外面除了大片的竹林,還有飛濺的瀑布,一片湖水,上面搭建的是木質的長橋,油桐花樹栽在長橋兩頭的小山丘上,四周有高聳的山峰。
五月里,遊客不多,三三兩兩的,何文幾人出現的時候沒有引起多大的動靜,跑來這裏,為的就是能安靜一點。
預訂的是五個房間,一個是給余寶住的,其他四個是何文他們五個人的,晚上到底怎麼睡,這個問題何文沒管,他到時候等着那四個男人談崩之後撕破臉爭執一番,然後就會有一個勝者過來找他。
晚上吃了飯出去逛了一圈回來,何文幾人聚集在其中一間房玩着撲克牌。
只是普通的鬥地主,硬是整出了緊張的氣氛。
何文沒參與,耳朵里塞着耳機聽音樂,腦袋枕在沈晟腿上,手從衣擺探進去摸着他的腰際。
玩着撲克牌的四個男人各懷心思,一個個繃着臉,眼中戰火熊熊,好像玩的不是牌,而是命一樣。
榻上盤腿坐着吃薯片的余寶突然神經的大叫,「你們不會要求婚吧?」
宋大明星額頭青筋一跳,手裏的牌緊了緊。
邊上低垂着眼眸,正籌劃着怎麼一擊取勝的簡老闆那張俊美的臉頓時就綠了。
而方經紀人身子一震,差點沒把最後的底牌甩出去。
大概也就沈家剛坐上椅子的族長沉得住氣,但也不易察覺的收緊了下顎。
作者有話要說:嚕啦啦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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