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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黑衣人抱着夏晨曦,輕輕的將她放在床上,「需要我為你做什麼嗎?」
「你是誰?!」夏晨曦眼色朦朧,喘着粗氣。
黑衣人柔柔一笑,「七夜!」
七夜?!好熟悉。夏晨曦腦子裏想起一件事,低笑道:「你想救我?還是殺我?」
「沒人給我殺你的報酬。」七夜說着,抬手撩起夏晨曦凌亂的髮絲,「你需要我,還是我幫去找其他人?」
夏晨曦抬眼,「如果我需要你幫我找人,你找得到嗎?」
「這天下沒有本座找不到的人。」七夜抬起夏晨曦的下顎,「但是本座能得到什麼好處?」
本座?!夏晨曦知道這一刻,他是她唯一的救星,「你需要什麼?」
「金玉軟弓。」七夜很是直接,「我知道菊睿把它給了你。」
原來!夏晨曦點點頭,「去把龍嘯天給我帶來,明日我就把金玉軟弓給你。」
「初夜如斯,可以諒解。」七夜說着,一臉邪笑,「本座等得起。」說完,便笑着離去。
夏晨曦不願醒着難受,便硬着頭皮,撞暈了過去。
七夜聽着裏面傳來的響動,笑了笑,「真是個倔強的丫頭。」
等夏晨曦再度睜開眼,卻發現了無憂,「你怎麼在這裏?」說着,再看看屋子裏,卻沒有任何人。
龍嘯天鐵拳緊握,面具掩飾了他所以的怒氣,「我顯得無聊,來這裏找點藥材,沒想到你竟然在這裏。」
「你還真是把這裏當成自己的家了。」夏晨曦打趣後,笑問他,「找到你要的藥材了嗎?」
「沒有。」龍嘯天說着,嘆氣一聲,「你中毒了,我想幫你,你自己看着辦吧。」
夏晨曦苦笑了,她不知道暈了多久,如果此刻她解開穴道,怕是……
目光掃過銀質面具的臉頰,見他眉間微蹙,一臉難色,怕是也知道她這毒無藥可解,不然也不會說這話。
見夏晨曦沒說話,龍嘯天又道:「我知道這裏地下室有一個寒冰床,可以暫時克制你的媚毒,但是……」
龍嘯天止言,心如刀割,痛的他不知道如何寬慰她。
「我知道,你先帶我去吧。」夏晨曦不願意多說什麼,這一刻,她只想多等一點時間,等七夜回來。這樣……
龍嘯天溫柔的應聲,「好!我這就帶你去。」
魅惑的聲音既陌生,卻又那麼熟悉,驚得夏晨曦半天回不過神來,半響才道:「謝謝你!」說罷,伸手勾着他的頸脖,由着他輕巧的抱起她。
穿過內堂,到後院。夏晨曦望着滿園的花草,除了一棵桃樹,就是對面光滑的絕壁,連一條路也沒有了,不解的問道:「這裏怎麼會有?!」
「虧你還那麼聰明,在這裏住了那麼多天,都不知道這裏有暗門。」
龍嘯天嘀咕兩句,疾步走到桃樹下,揮掌拍在桃樹上。
只聽得一聲哄然後,那光滑的絕壁上,霍然開啟了一道石門,一個密室出現在了眼前,一股陰森森的氣息,從密室竄了出來,不覺讓然汗毛豎起。
見石門開始,龍嘯天抱着夏晨曦,疾步進入漆黑的密室。
二人剛進入,石門就落下,眼前一抹黑,氣的夏晨曦正欲怒罵,忽然眼前亮起無數盞油燈,夏晨曦立刻收了怒氣,嘀咕兩句。
龍嘯天無視她的怒氣,疾步走下蜿蜒的階梯,來到一個正室里,在正室的中央放着一張偌大的寒冰。
龍嘯天將夏晨曦放在寒冰床上,一臉擔憂的道:「扛不住了,你就叫我。」
尼瑪,這話聽着好似他隨時都在候命一般。
「等一會再說!」夏晨曦說罷,抬手解開胸口的大穴,立刻躺下。心下暗道:「只希望這千年寒冰床可以讓我熬過去,要不然……」
夏晨曦粉拳緊握,側頭望着眼前人。可一看着無憂,便想起他平日裏,衣衫凌亂,露出完美的八塊腹肌……
「噗!」夏晨曦差點沒忍住,抬手捂着嘴,她不能這麼隨便,不然……
此刻她的身體好似有一萬隻螞蟻在啃噬她一般。
「啊!」夏晨曦大叫一聲,在冰床上來回翻滾,痛苦不堪。
「曦兒!」龍嘯天驚呼的坐到病床上,按住夏晨曦的雙肩,「要不我給你解脫吧?」
夏晨曦雙眸緊閉,貝齒緊咬下唇,「再等半個時辰。」
「好!」龍嘯天俊容默然,薄唇緊抿,心下知道不妙,忽然想起什麼,立刻起身道:「你等着,我去找一個百毒清。」
「沒用的,這是你們黑羽堂的帳中合歡散。」夏晨曦伸手抓住龍嘯天的手,眼神迷離的睨着他,不停的喘着香氣,道:「無憂,為什麼龍嘯天不出現?為什麼他不來救我?」
聞聽這話,龍嘯天心下難過,他就在她面前,可是他現在不能光明正大的要她,不然就會將她送上爭鬥的頂端。
龍逍遙望着夏晨曦,他早就認定了她,可是卻不想這麼得到她,可是現在不救她,何談將來?!
「該死!」龍嘯天內心備受煎熬,怒罵一聲上前按住夏晨曦,怒吼道:「你給我忍着,我不想這樣得到你。」
「熱......我熱!」夏晨曦漸漸的失去了理智,開始撕扯自己的衣衫。
「混蛋,你不是醫者嗎?難道這點媚毒就難住你了?」望着衣衫不整的夏晨曦,龍嘯天抬手,憤恨的打在夏晨曦緋紅的小臉上,試圖讓她清醒一些。
龍嘯天連打三下,夏晨曦好似清醒了一些,喃喃道:「我喝了三杯,要三個男人才能解毒,如今我能控制的就是讓一個男人給我解毒,可是……」
夏晨曦看着無憂,「師兄,你愛我嗎?」夏晨曦說着,不停的喘息着,「如果你愛我,就為我解開這媚毒,如果不愛,你現在就可以離去。」
「愛!很愛。」龍嘯天再也不忍心看着她痛苦,低頭親吻了她的唇,他早就愛上她了,正因為愛她,他才不想傷害她。
就這麼一個吻,便激起千層漣漪,在夏晨曦的心中蕩漾開來,「無憂,給我解脫。」
「曦兒,你可不要後悔。」龍嘯天輕聲喚着,抬手摘下她頭上的髮簪,墨黑的青絲如爆瀑傾斜而下,然後抬手輕解衣衫,露出雪肌。
龍嘯天薄唇揚起一個漂亮的弧度,褪去自己的衣衫,展露那如刀斧雕琢的身軀,俯身下來,一手按住夏晨曦欲要脫肚兜的手,一手抬手撫摸着她細膩如嬰兒般的臉,再睨着她雙頰的酡紅,在橘黃的燈光下,更加的嬌艷欲滴,魅惑到了極致。
「曦兒,七年前的碧蓮閣,我就愛上你了。」龍驁深情的說着,低頭吻上了夏晨曦的香肩上,「三年前,因為南宮毓的一個吻,我瞬間失控,差點殺了他。」
「嗯……」被龍嘯天這麼一吻,夏晨曦感覺自己依然被媚毒侵蝕,忍不住低哼出聲。
聞聽這一聲柔和,龍嘯天本想告訴她,隱瞞着她的一切,此刻這一聲嬌嗔,他知道她已經被媚毒控制,只好打住。
他熾熱的赤唇印在了她的菱唇上,吻着她,溫柔而體貼。
「驁……驁……」夏晨曦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口中念着龍嘯天的字,一聲傷心,一聲青澀。
她脹紅了臉,面頰發燙,她能清晰的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怦怦急促,失速混亂,她漸漸的淪陷,她纖細的玉臂環繞上了龍嘯天的頸脖,就這樣吧,也許註定她不能愛,也不配擁有愛。
「曦兒,我多希望這一刻,你是身心都交給我。」龍嘯天說着,伸手顫慄着,他也必須要她活下去,哪怕這一刻,她不是自願的,他欺身上去……
*
一夜激情褪去,望着沉睡的休息,龍嘯天緩緩坐起,看着寒冰床上的一抹緋紅,心裏甜蜜四溢,卻也苦澀一片。
回想與她行魚水之歡時的事,龍嘯天立刻下床,來到石牆前,稍稍驅動內力,輕輕按在石牆上,瞬間牆面上便出現了一個掌印。
驚得龍嘯天立刻收回內力,暗道:「我和她才一次,就這麼厲害。難怪她如此厲害,原來這神女之血是修煉武功的稀世珍寶。」
「嗯!」夏晨曦緩緩甦醒,可身體的不適,還是讓她忍不住嬌嗔了一聲。
「醒了!」龍嘯天回神,來到床邊,笑睨着夏晨曦,溫柔無限。
望着他身無一物,那結實的身軀,如刀斧雕刻一般,稜角分明,十分誘人。看的夏晨曦小臉瞬間緋紅,羞得她立刻頷首閉眸,不敢正視他。
夏晨曦低頭時,卻看見自己一絲不掛,而身體上的那些青紫吻痕醒目的嚇人。立刻撩起破爛的衣衫掩蓋,羞愧難當,支支吾吾道:「師兄,外面屋子有衣服,勞煩你幫我取一件衣服來。」
「怎麼了?難道藥性還沒過去?」龍嘯天伸手過來,抬手至夏晨曦的額頭,語氣極為柔和,溫柔而綿長,好似融着無數的膩寵和說不出的情愫。
「我沒事,你不要靠我太近。」接觸到龍嘯天時,夏晨曦的心立刻怦怦亂跳,好似小鹿亂撞一般。忍不住往後一縮,她太不習慣這樣的他了。
「你就這麼討厭我嗎?」龍嘯天收回手,俊臉略帶一絲憂傷。
「不是!只是不習慣。」夏晨曦回答的乾脆,她真的不討厭他。
就算龍嘯天那麼霸道,那麼無理取鬧,她都不討厭,她和他在一起總有說不出的安心,但現在……回想和無憂行魚水之歡,她雖然有些不清醒,可她卻很明白那種心跳的感覺,那是她從未有過的。
聞聽她這麼肯定的話語,龍嘯天心下很是愉悅,笑着柔聲道:「我們在一起把酒言歡,侃侃而談,就算這樣,難道你還不習慣?」
夏晨曦將破衣服裹自己的身子,背着他,氣呼呼的道:「不習慣就是不習慣,你……你不要再……再靠近我。」
「看來你以後要好好習慣才可以。」龍嘯天淺淺一笑,撩起衣衫穿好,剛走了兩步,忽然想到什麼,止步回頭,又道:「你徹夜未歸,整個帝丘擔心你的人,應該急死了。我現在去通知他們,你是回宮?還是要繼續在這裏休息?」
「我需要幾日恢復內力,你告訴夏桀,我去雪梅谷了。在祭桑大典我會回去,叫他無需擔心。」夏晨曦沒有回頭,輕聲回答後,忽然想到什麼,又道:「告訴龍嘯天,叫他小心柳影。」
都這個時候,她還惦記着他,他龍嘯天何德何能得佳人如此眷顧。龍嘯天心下一暖,竟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是傻傻的應聲,「嗯!」
龍嘯天應聲後,便出了密室。剛出密室,來到內堂,就見碧荷碧蓮在園中。
二人一見龍驁,立刻抱拳上前,頷首道:「參見主子!」
龍驁走出內堂,俊臉一沉,冷道:「夏宮那邊怎麼樣?」
「妺喜被我們控制,但是夏宮如今都在尋找九公主,早已亂的不行了,還有聽雨樓和白家全都出動了。」碧蓮如實回稟後,又道:「賢妃娘娘很擔心你,讓我們找到你,讓你立刻回去,說九公主來找過你。」
「知道了。」龍驁淡淡一笑,饒有興致的問道:「妺喜和秋月怎麼會有帳中合歡散?」
聞聽這話,碧荷,碧蓮嚇得立刻跪地,碧荷急忙回道:「主子,我們什麼都不知道,主子交代我們只需看着妺喜,我們都按照主子的囑咐了,至於賢妃娘娘是我們去行宮時候,遇上的。」
「起來吧!」龍驁薄唇揚起一個弧度,揮手示意,立刻吩咐道:「碧荷,你回去叫黑鷹監視燕國的使者,然後轉告白淳,九公主去了雪梅谷,讓他無須擔心。碧蓮,你留下去準備早膳。」
「喏!」二人應聲後,各自行動。
龍嘯天心下甜蜜四溢,轉身回到內堂,來到左邊的耳間,打開衣櫃,取出衣服,又回到了密室。
龍嘯天剛進密室,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只見夏晨曦浮在寒冰床的半空,四周瀰漫着緋紅的煙霧,那強大的內力讓他渾身汗毛四起。
感覺到龍嘯天回來,夏晨曦收了內力,緩緩落在寒冰床上,衝着他笑道:「嚇着了?」
「我可沒那麼膽小。」龍嘯天回神,緩緩來到夏晨曦面前,將衣服遞給她,又道:「這寒冰床可是修煉內功的寶貝,你還真是一點都不客氣。」
「我記得這寒冰床乃是師父送給才女白玉桑的。」夏晨曦接過衣服,一邊穿衣,一邊又道:「白玉桑有火癆病,一到立春後,她就無法適應外面的天氣,只有靠這寒冰床才可熬過夏季和秋季,師父為了讓白玉桑活的久一點,便去冰極之地,鑿了這塊千年寒冰,做成寒冰床送給白玉桑,只可惜白玉桑還沒用,便……我只是好奇,你乃是三師父的徒弟,怎麼會知道寒冰床事?」
夏晨曦說着,笑看眼前之人,「揭開面具,讓我看看你的臉。」
龍嘯天頓時回神,他怎麼高興的忘記了,她冰雪聰明,這東西一旦出現,她必定知道他的雙重身份。
「昨夜都被看光了,你還要看啊。」龍嘯天故作一臉輕浮,柔柔一笑,「是龍嘯天告訴我的。」
夏晨曦捏着手指關節,笑眯眯的看着他,「無憂不知道九嶷族的秘密,但是龍嘯天知道,龍嘯天小氣,可是我天天見你,卻不見他出現來鬧騰,我在這裏,只有七夜知道,我讓他給我找來龍嘯天,允諾給她金玉軟弓,你猜我要是不給,你還藏得下去嗎?」
「你只管不給就好了。」龍嘯天一臉無所謂,「如果你非要看,我自然不會拒絕,怎麼說昨夜的債,我還是還不起的。」
夏晨曦伸出手,卻停在半空,「看一下換我初夜,這買賣真是不值得。」說完,一甩手,「你走吧,這裏你是龍嘯天送給我的,我不想看到你。」
「過個拆橋,卸磨殺驢,師妹你可真是夠狠心的。」龍嘯天故作輕浮,心下卻吶喊道:「曦兒,不是的,我有苦衷,你再等等,再等等。」
夏晨曦白了他一眼,「你才知道嗎?」
「不,早就知道了,只是以前不信,如今信了。」龍嘯天故作嬉皮笑臉,「我將碧荷和碧蓮叫過來伺候你,反正她們都是龍嘯天的人,只要她們在,龍嘯天才會安心。」
「隨你。」夏晨曦怒氣轉過身去,混賬,她就知道是他,不然那種熟悉的感覺怎麼會那麼清晰?就算她昨夜意識薄弱,可是她感覺的到,他有話想說,看來現在她只能等了,等他願意告訴她的時候。
望着夏晨曦冷漠的背影,龍嘯天心裏一陣刺痛,可他卻暗自罵自己活該。一聲「保重」,便轉身出了密室。
夏晨曦頓時趴在冰床上,氣的淚水在眼眶打轉,咬着唇,「傻瓜,他都不在你,你還在乎他幹嘛?人家那麼多女人,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你還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龍嘯天背靠在石壁上,聽着裏面的嘀咕聲,心下甜蜜不已,看來他需要儘快將政權交給二哥,不能讓她久等。
*
連着三日,龍嘯天沒出現,夏宮也安靜了下來,南宮毓得知夏晨曦去了雪梅谷,心下也安心,可是卻止不住這相思之苦。
忍不住前往雪梅谷,想要見見夏晨曦。
「晨曦真的不在這裏。」紅梅連着說了好幾次,可是南宮毓就是不信。
「大師父,你為什麼要把曦兒藏起來?」南宮毓雙目充滿了仇恨,「是不是你也要幫着龍嘯天?」
「南宮毓,我沒必要騙你,曦兒真的沒來過這裏。」紅梅怒不可歇,「你那份雲淡風輕到底去哪裏了?」
「哈哈……雲淡風輕?!」南宮毓仰頭一下,「能幫我留着曦兒嗎?能保護曦兒不受傷害嗎?」
「南宮毓,你怎麼了?」紅梅頓覺不對,立刻掐指一算,「該死,他已經……」
沒等紅梅說完,南宮毓出手,快如閃電,掐住紅梅的頸脖,「說,你把曦兒給我藏到那裏去了?」
「咳咳……南宮毓,你不能……不能這樣……你這樣會毀了自己的。」紅梅被掐的喘不過,連還手的力氣都沒有。
「紅梅,你再不說實話,你的內力就快被我吸乾了。」南宮毓咬着牙,一臉憤恨,「如果你手無縛雞力,你猜那些被你殺掉親人的仇家會怎麼樣?」
「南宮毓,你得到了月君楓的仙力?」紅梅雙目圓睜,漸漸的露出苦笑,「是不是連她的仙力你得到了?」
南宮毓冷哼一聲,「既然你都知道了,就該知道,無人是我對手,所以,告訴孤,你把曦兒藏哪裏去了?」
「什麼蒙蔽了你的雙眼,讓你看不清真相。」紅梅吃力的說着,「如果曦兒知道她最愛的師父死了,你猜她會怎麼樣?」
「曦兒會哭……」南宮毓頓時傻眼,鬆開紅梅,驚愕不已,「大師父,我不想,我不想……」說着,雙手抱着頭,拼命的搖。
紅梅得到喘息,大口的喘息了幾下,拔出銀針,欲要先下手為強。
「不要逼我。」南宮毓頓時奮起,揮掌打向紅梅,「為什麼?為什麼?」
「嘔…。」紅梅重重落下,噴了一口血。
南宮毓一看血,頓時紅了眼,一手划過,無形的琴弦出現,另一隻手划過琴弦,「月殺!」
「啊!」紅梅一聲哀嚎,腦袋與身子立刻分了家。
南宮毓看着滿地鮮血,仰頭長嘯,「誰敢跟我搶曦兒,誰敢?」
此刻,在暗處,看着走火入魔的南宮毓,七夜飛身離去,直接回到了聽風曉雨。
「紅梅……」剛到的菊睿,瘋了一般沖了過去,可惜……
南宮毓和菊睿過招不過五下,便將菊睿打落雪崖,隨即消失在了雪梅谷。
*
聽雨樓里,只見原本銀髮老嫗的夏明珠,卻變回了靚麗鮮明的美女,看着跪在地上的七夜,「小七,他怎麼樣?」
「樓主,殿下已經入魔。」七夜單膝跪下,抱拳一禮,「殺死紅梅如碾死一隻螞蟻。」
「呵呵……因該這樣了,不然怎麼對得起他們兩姐弟精心栽培了。」夏明珠說着,抬手撫摸着自己的臉,「月蕭然,本尊要毀了你在乎的一切。」
此刻,在夏明珠體內的人,乃是散仙月莫愁,她一直隱身在聽雨樓,暗中幫助南宮毓,所以才得到南宮毓的信任,還栽培了自己的人才——七夜。
「樓主,接下來如何告知九公主中毒一事?」七夜謹慎問話,生怕激怒眼前人。
月莫愁緩緩起身,走到窗邊,「本尊自己回去,你只管去守着九兒,千萬不能讓任何人傷害她,她可是姐姐活過來最重要的容器。」
「喏,屬下這就去。」七夜應聲,飛身離開了聽風曉雨。
月莫愁抬手,輕輕一抓,那絕美的容顏,頓時血肉橫飛。
「南宮毓,怪就怪你不該是那個賤人的兒子。」月莫愁一臉憤恨,「本尊要你們母子,比本尊痛苦十倍,還不能死去。」說着,抽離夏明珠的身體,附身在一旁昏迷不醒的南宮飛燕身體上。
南宮飛燕立刻起身,眼光明亮,輕輕一躍,飛身出了聽雨樓,直奔夏宮。
*
白淳與虛空在奉先殿,連續卜卦,都是一樣的結果。
「怎麼辦?」白淳瞪着虛空,「難道真的改變不了嗎?」
「我逃避多久了?」虛空一臉痴迷,「結果了,還是這樣的結果,世尊說了,三世情緣,她一定回來找我們做個了結。」
「看來這次,你我都是凶多吉少了。」白淳深呼吸一下,「我還是去逍遙快活幾日,免得死了不划算。」
虛空睖着他,「這時候了,你還這麼吊兒郎當的,真是服了你了。」
「夏桀的帝王相快結束了,你自己還沒選好立場,如何面對龍嘯天或者他?」白淳頓時收起笑意,一臉嚴肅,「你該給師妹一個答覆了。」
「我會的,你安心吧。」虛空嘆氣一聲,「他在雪全居,我明日去尋她。」
白淳咂咂嘴,「沒看出你這花和尚這麼上心,竟然比他還先知道。」
虛空低低一笑,將袖子裏的信遞給白淳,「龍嘯天給我的。」
「果然還是被他捷足先登了。」白淳搖搖頭,起身站着,「如果他敢對不起九兒,我白淳就算毀了這道行,也會要他下地獄。」
虛空搖頭一笑,「希望你別學某人,變成下一個魔君。」
白淳轉頭,做了一個鬼臉,「你這輩子都看不到。」說完,便一甩衣袖,離開了奉先殿。
*
南宮毓從雪梅谷踉蹌離開,直接來到了夏宮的祥和宮,躲在一個角落裏,渾身顫抖。
附身南宮飛燕的月莫愁自然知道他的習慣,悄然來到南宮毓的身邊,伸手抱着他,「毓兒,怎麼了?」
「姐姐,我變得很恐怖,我不知道怎麼了。」南宮毓靠在南宮飛燕的肩上,尋找這一絲安慰,「我竟然殺了大師父和四師叔,我……」
什麼?!他連菊睿都殺了?該死,千萬不能讓七夜知道,不然……
「你沒有錯,錯的是他們,是他們阻止了你和曦兒相愛。」月莫愁學着南宮飛燕的話語,挑唆着。
南宮毓點點頭,一臉孩子氣,「姐姐知道曦兒在哪裏嗎?」
「知道,不過姐姐拿他沒辦法。」月莫愁一臉苦澀,「他可是一國之君,武功也不弱。所以,姐姐幫不了你。」
「你說的可是龍嘯天?」南宮毓頓時怒氣衝天,「他把曦兒藏在哪裏了?」
「毓兒,你先別激動。」月莫愁拍拍南宮毓的肩,「聽姐姐跟你說。」
「嗯,姐姐你先說。」南宮毓很是聽話,瞬間安靜了下來。
月莫愁淡淡一笑,「曦兒目前不愛你,你知道嗎?」
「嗯,知道。」南宮毓一臉委屈,點點頭,「可是我愛曦兒。」
「姐姐自然知道。」月莫愁柔柔一笑,「所以姐姐要告訴你方法,怎麼才能讓曦兒愛上你。」
「真……真的可以讓曦兒愛上我嗎?」南宮毓雙眼放光,好似看到了希望。
月莫愁點點頭,開始說着她的想法。
末了,月莫愁還說,「記住了,曦兒絕對不應許誰欺騙她,所以這是龍嘯天的弱點,也是致命的弱點。」
南宮毓頓時神清氣爽,優雅起身,對眼前的南宮飛燕頷首以禮,「姐姐,我先走了,以後我會冷靜行事,不讓姐姐操心。」
「知道姐姐會操心,你就該好好的聽話。」月莫愁抬手撫摸了南宮毓的臉,「去吧,回去繼承王位,再說下話。」
「嗯,弟弟知道了。」南宮毓應聲,便轉身離去。
*
梁園行宮裏,龍嘯天剛起床,劉羽蓉便端着膳食來了。
「陛下,今日需要臣妾為你更你嗎?」劉羽蓉放下膳食,走到龍嘯天面前,「便服?還是?」
龍嘯天淡淡一笑,「羽蓉,這種事,讓奴婢做就行了,何必自己……」
「陛下,臣妾知道你心裏掛着九公主,可是你也得允許臣妾心裏掛着你。」劉羽蓉說着,嘟着小嘴,「總不能叫我哥哥知道什麼吧。」
「呵呵……好了,就以你的意思。」龍嘯天心下一悅,這個女人真是愛屋及烏,這樣的事他不信,可總算可以過了晉國那邊。
「對了,陛下,我聽我哥哥說,南宮毓昨日離開帝丘,聽雨樓權力護送,很重視這次回國。」
劉羽蓉的話落,龍嘯天低低一笑,「他應該是接受不了事實,看來定是知道了曦兒在孤這裏。」
果然?!劉羽蓉粉拳緊握,心下滴血,可卻笑面如花,「我聽哥哥說,他的本事不低,如今怕是也知道我們晉國和梁國聯合,所以他才會……」
他們晉國?!龍嘯天心下一笑,故作淡漠,「女人就該好好料理後宮之事,其他想多了不好。」
劉羽蓉立刻跪下,「臣妾僭越,還請陛下念在臣妾初犯,饒了臣妾。」
「起來吧,念在你是幫着孤,這次就不予追究。」龍嘯天冷冷說罷,揚聲道:「陳暢,通傳下去,明日離開帝丘,梁園全部人等啟程回鎬京。」
「遵旨!」
*
雪全居,夏晨曦幾乎天天都在密室,連着七日下去,她的內力基本恢復。
「哄!」的一聲,石門開始,一個熟悉的身影進來。
「君上,你可真是稀客啊。」夏晨曦飛身下了寒冰床,笑看進門的龍嘯天。
龍嘯天一身龍袍,淡而寡的笑了笑,「你在這裏還真是如魚得水,自在的很啊。」
「你知道就好。」夏晨曦撩起一旁的袍子,一邊穿,一邊笑道:「無憂,沒告訴你嗎?」
夏晨曦故意加重了無憂二字,好似有意提醒他。
「他說了,所以我才來看看。」龍嘯天故作稀里糊塗,應付着。
裝,你給本姑奶奶裝。夏晨曦心下怒罵,忽然,壞主意附上心頭,菱唇維揚,露出一抹狡黠。
「哦!他告訴你了?」夏晨曦靠近龍嘯天,抬頭拽拽的望着他,「他怎麼告訴你的?」
望着她魅惑的笑容,還有她透着致命誘惑的唇,龍嘯天喉結滑動,「他……他就說,他把寒冰床借來一用。」
「哦……」夏晨曦一臉壞笑,「真的嗎?」
「真的!」龍嘯天連忙點頭,雙手抓着夏晨曦的雙肩,「你……你別靠近我。」
「為什麼?!」夏晨曦揣着明白裝糊塗,「你不是愛我嗎?我這麼投懷送抱你不喜歡嗎?」
「曦兒,你別再挑釁我。」龍嘯天怒氣,瞪着夏晨曦,「你再誘惑我了,你再誘惑……」
「你要怎樣?」夏晨曦已然到了他的懷裏,用着上身蹭了他結實的胸肌,「像無憂那樣,把我吃了?」
該死的,臭丫頭,故意挑釁他。龍嘯天心下怒罵,故作怒火,「你說什麼?」
裝,你給我繼續裝,我看你能裝出什麼樣子來。夏晨曦氣的咬牙切齒,故作一臉淡定,「我說的人話,你聽不懂嗎?」
「夏晨曦!」龍嘯天故作怒火衝天,吼了一句,「你真的跟了無憂?」
「沒錯,而且就在這密室里,在冰床上,怎麼樣?」夏晨曦也怒吼着,冷哼一聲,「本姑奶奶還在他上面,逍遙快樂好幾次,怎麼樣?」
夏晨曦說着,淚水止不住的往下落,真是沒有,真是恨不得掐死自己算了。
「你……」龍嘯天本來想繼續裝着怒氣,可這一刻他完全沒招了。
「我受傷了,我被人暗算了,我到處找你……」夏晨曦一邊說着,一邊抽泣,「可是我那都找不到你,你這個混賬王八蛋,人家連金玉軟弓都捨得拿出來去找你,結果……結果……」
龍嘯天看着眼前哭得稀里嘩啦的夏晨曦,心瞬間被揪住,好似越拽越緊,讓他痛的不行,該死,他該怎麼辦?
夏晨曦噓着眼,見龍嘯天一臉痛苦,心下也是難受,很是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滿着。
「曦兒,曦兒,你別哭了。」龍嘯天伸手抱着他,「我就是……」
既然你想瞞着,就等你什麼時候想說了,她再聽吧,夏晨曦抬手捂着他的嘴,「我什麼都不聽,我告訴你,我還是愛你的,就算沒有資格了,我還是愛你,我不管。」
原來她是覺得自己沒有資格了嗎?!傻瓜,沒有資格的人是他才對。
「曦兒,曦兒,不會的,你有。」龍嘯天說着,低頭吻上她的唇。
「唔……」夏晨曦一臉嬌羞,地哼一聲,伸手勾住他的頸脖,「我真的還可以嗎?」
「可以的,隨時都可以。」龍嘯天再也找不到任何話來安慰她,也許這是最好的安慰。
深吻,一個接着一個的深吻,吻到天荒地老,他也心甘情願,可是……
「曦兒,曦兒,不要拽我衣服。」龍嘯天連忙鬆口,欲要推開夏晨曦。
「不嘛!」夏晨曦嬌滴滴的一聲,好似電擊一般,電的龍嘯天六神無主。
龍嘯天搖搖頭,現在可是不是他女兒溫柔鄉,「曦兒,聽話,我要回去鎬京了,你乖乖的去大師父那裏,等我辦完了鎬京的事,就來找你。」
「不!」夏晨曦撒着嬌,那關龍嘯天說什麼,拼命的拽着他衣服。
「死丫頭,你真的要挑釁我?」龍嘯天抓住夏晨曦的雙手,「你再這樣,我可是不會停手了?」
龍嘯天語出警告,還直直的瞪着夏晨曦,「你可想好了,我可是有很多女人的。」
「愛上你的時候,我就想好了。」夏晨曦篤定的說着,她還是不能饒了他,至少讓自己肯定,那夜的人是他。
龍嘯天喘着粗氣,這樣的夏晨曦他真是無力抵抗,真是太要命了。
「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多少女人我都要搶。」夏晨曦說着,直接將龍嘯天推到寒冰床上,邪笑道:「快點從了本女王。」
「小妖精,你會後悔的。」龍嘯天一個翻身,將夏晨曦壓在身下,挑起她的下顎,「你可知道,自己在玩火?」
「早就玩了,也不差這一次。」夏晨曦媚笑了一下,嘟着小嘴,「就看你怎麼將我焚燒殆盡。」
「曦兒……」龍嘯天柔柔喊了一聲,低頭下去,一個深吻。
「嗯!驁……」夏晨曦伸手抱着他的腰,「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無憂?」
「是的,我是的,我是你的驁,也是你的無憂,我怕,很怕你不再要了。所以備好了兩個身份,就算默默的愛着你,我也心甘情願。」
他柔柔的應聲,醇厚的聲音魅惑着,透着致命的誘惑。
「驁!我要你,我要和你在一起,生死相隨。」夏晨曦猛地起身,激動地熱淚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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