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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在暖熱的沙灘上曬太陽,亦或者在海水中盡情的玩耍,傍晚,與父親、雷鳴幾人扛着釣竿,乘坐着一艘釣魚快艇出海釣魚,晚上返回島上,酒店的工作人員已經在海灘邊上架起了照明燈光,在木質的餐枱上吹着海風、吃着海鮮,當rì落之後,便住進水上木屋裏,房間是完全建立在海面之上的,房間的一角開了一個兩三平米的空洞,從這裏可以直接看到淺海中的景物,海水、貝殼、魚蝦。
有閒情雅致,便可以直接從房間裏跳入海中,潛水、游泳無所不能,到cháo水漲起來之後,大量稀奇古怪的魚類就在眼皮底下游來游去,借着專門的燈光,就可以將一切盡收眼底。
年輕人睡眠質量好的,可以選擇就在水上屋裏睡覺,中老年人如果受不了海浪的聲音,也可以在玩夠了之後上岸,到酒店的房間裏休息,甚至服務公司還會提供小型遊艇,每一個遊艇上,都是一間臥房,可以直接在遊艇上,伴着海浪聲音與起伏的節奏入睡。
到了第< 二天,起床吃過早飯之後,就可以請專業的潛水教練帶出去到附近的珊瑚礁海域潛水,近距離觀看那些難得一見的海底生物與海底景sè,也可以騎乘摩托艇、快艇甚至是滑翔傘在海面上盡情遊玩,甚至可以在教練的陪同下,駕駛微型水上飛機在瓦累島的上空飛行。
這一切,都幾乎是好的超出了所有人的想像。張文浩驚訝的看到身邊的每一個人,無論是自己的父母,還是蘇若然,亦或者是自己的大伯伯母還有堂姐。感覺就好像第一次看到他們如此放鬆、如此開心以及如此的貪玩,尤其是自己的父母,早些年他們疲於生計又苦於自己的不成器,近一兩年,他們雖然對自己的成就非常滿意與開心,但也從未有過像現在這樣的輕鬆愉悅。
張文浩就好像一個旁觀者一樣,雖然也與他們一起經歷着這一切,但是。他卻一直用眼睛去看,看自己身邊的每一個人,感受着這些人身上,從沒有在自己面前表露出的一面。欣喜,又慶幸。
欣喜,是張文浩終於明白,每一個人心裏都有孩子般簡單而又純真的一面,在都市生活中。生活的節奏卻讓每一個人過早的將心底最自然的一面埋藏起來,久而久之,連自己都忘記了這些,又何談宣洩。唯有到了這種幾乎是與世隔絕的環境中,大家才能夠真正的找到自我。
慶幸。是張文浩感嘆自己這件事情做的實在是太正確了,否則。他可能還無法領悟到這一點、無法看到身邊親人真正的需求。
這也更加堅定了張文浩的想法,無論如何,他將來一定要設法擁有一個完全屬於自己的、類似瓦累島一樣的地方,然後拋開一切束縛,讓自己與自己的親人在那裏過着輕鬆幸福的生活。
眾人在瓦累島越玩也就越是興奮,直到第三天,這種興奮再度被提高到了一個頂點,那便是,張文浩從意大利訂購的豪華遊艇終於姍姍來遲!
一大家子人乘坐豪華遊艇出海,在遊艇上品酒、垂釣、品嘗海鮮,甚至夜晚在燈火通明的甲板上開party,而這種原本完美的生活,也被眾人抬高了一級,成為了夢境一般的生活。
到了第七天,饒是這些已經步入中年甚至中老年的父母們,也都對這個地方戀戀不捨,只是,他們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也不願在這裏影響到這些年輕人。
不過這倒是給了張文浩這些年輕人一個絕佳的獨處機會,當晚,他與蘇若然大大方方的搬進了水上屋,雷鳴與張冉冉也並不再遮遮掩掩,倒唯獨讓雷蕾落了單。
但畢竟是兩對小情侶,終於有了獨處的機會之後,四人也均不自覺的忽略了雷蕾。
白天五人一起吃飯、遊玩,雷蕾雖不算落單,但眼看身邊兩對情侶卿卿我我,自己心中也不免覺得孤單,到了晚上,偌大的酒店裏除了自己並不熟悉的錢寧與林子,就只有聶敏慧帶來的幾個生活助理,而張文浩與蘇若然、雷鳴與張冉冉均離開了酒店,住進了海灘上的水上屋,雷蕾心中既難過又委屈。
難過倒不是因為自己一個人在酒店房間裏形單影支,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此刻正與蘇若然一同身處水上屋內的張文浩。
雷蕾之所以興致沖沖的隨同大家一起來馬爾代夫,主要還是因為能夠與張文浩每天見面,自從張文浩退學之後,雷蕾鮮有機會能夠見到張文浩,就更別提每天在一起玩樂了,而這次來馬爾代夫,之前的幾天雷蕾過的倒是非常開心,每天除了晚上睡覺的時間之外,其他時間基本上都能夠與張文浩還有其他人在一起,雷蕾並不貪心,她知道張文浩有女朋友,所以,能夠這樣,她便已經很知足了。
但是今天卻和此前的幾天不同,今天長輩們都乘機回國了,張文浩與蘇若然的親昵在自己面前並無半點遮掩,這讓雷蕾心中很不是滋味,尤其是現在,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想着張文浩與蘇若然正在水上屋裏過着二人世界,雷蕾便覺得心中無限委屈。
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坐在床邊,雷蕾心中後悔,該在媽媽走的時候就跟着她一起走的,留下來做自己心上人的電燈泡,這種感覺難受至極,此刻自己倒不如身在家中,即便是無法改變張文浩與蘇若然兩人你儂我儂的現實,但終究是換一個眼不見也心不煩,自己也應該把對張文浩的感情,完全當做一種感情上的寄託,而不是一個感情上的期待,這樣自己也會好過一些。
隨即,雷蕾做出了一個決定。緊接着,她一夜未眠。
翌rì早晨,張文浩與蘇若然手挽手從水上屋裏出來,cháo水退去。兩人直接從淺灘走上岸,到了餐廳之後沒多久,雷鳴與張冉冉也走了進來,四人坐在一起閒聊片刻,錢寧與林子也從各自的房間裏出來,雷鳴左右張望,道:「雷蕾這丫頭不會還睡着呢吧?我去叫她。」
張文浩點了點頭,雷鳴出了餐廳直奔客房。在雷蕾的房間門口敲了半天門也沒有任何回應,而敲門聲卻引來了酒店的服務人員,雷鳴急忙用英語問道:「請問,這間房裏的女孩出去了嗎?」
「嗯。」服務人員點頭說道:「清晨她讓酒店準備飛機。帶着行李飛首都馬累了。」
雷鳴大驚,脫口問道:「她真的帶着行李走了?」
服務人員再次確認道:「沒錯,飛機已經起飛兩個小時了,為了不打擾你們休息,她乘坐快艇到了島的另一側。又在那裏的海面乘坐飛機起飛的。」
雷鳴心說這下壞了,雷蕾這個丫頭好端端的怎麼自己走了?
不過雷鳴也不傻,很快便想起來,雷蕾之所以不聲不響的離開。恐怕多半是因為在長輩們走了之後,張文浩與蘇若然。還有自己與張冉冉都光顧着二人世界了,反倒是將雷蕾給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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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鳴心中不禁有些愧疚,他雖然無法干涉張文浩與蘇若然,但自己這個做哥哥的也將她忽略,這便讓他難免自責,隨即,雷鳴急忙下樓,到餐廳對張文浩幾人說道:「雷蕾清晨乘飛機去馬累了。」
「什麼?」其他人也是驚訝無比,好端端的,怎麼就不聲不響的離開了?再者說了,大家也沒有聽見任何動靜啊,早晨雖然大家都沒有起床,但一直沒聽見有飛機的聲音,雷蕾怎麼就走了呢?
張文浩脫口問道:「什麼情況?她也沒留句話什麼的?」
說完這句話,張文浩就後悔了,因為雷鳴丟給了他一個白眼,那白眼上寫着明知故問四個大字,還有一層隱晦的意思,那便是這句話,你得問你自己。
張文浩瞬間便反應過來,糟糕...自己倒真的將雷蕾給忽略了,自己雖然一直把她當成好朋友,但自己心中也清楚,她對自己是有感情的,甚至於,自己的父母,以及雷蕾的父母都隱隱希望兩人能夠走到一起,雷蕾喜歡自己的事實,自己可以逃避,但逃避,便必然要讓雷蕾感覺受到了冷漠或者忽視。
雷鳴這個時候開口道:「我剛才給她打電話,電話已經關機了,我得趕緊去馬累找找她。」
「你怎麼找啊?」張冉冉無奈說道:「馬累人這麼多,她又比你早走了這麼長時間,等你到馬累的時候,說不定她已經坐上回國的飛機了。」
雷鳴一聽這話,心中不免難受,自己從小就寵着雷蕾,想着她一大早自己一個人悄悄離開時的心情,雷鳴心中非常不是滋味。
這個時候,蘇若然看着張文浩,開口道:「文浩,別讓雷鳴去了,他去沒用,還是你去一趟吧。」
「啊?」張文浩愣了愣,道:「我去啊?」
「是啊。」蘇若然抿着嘴唇,似乎做出了一個決定,隨即,她輕鬆一笑,道:「雷蕾脾氣倔,雷鳴又一直順着她,估計就算找到了,也只能眼睜睜看她走,還是你去合適一點。」
說着,蘇若然又道:「時差關係,馬累直飛燕京的飛機都是當地時間下午起飛,應該還是有些時間的。」
張文浩心知蘇若然冰雪聰慧,雷蕾對自己的感情她不可能不知道,這個時候,她卻開口要自己去找她,這其中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呢?
蘇若然看出張文浩心生疑惑,但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很多話蘇若然也難以開口,便道:「你先別想太多,把她追回來才是眼前最重要的事情,否則她要是一個人回了燕京。以後大家見面該多尷尬啊!」
一旁的雷鳴也頗為認同的點頭說道:「我去真沒用,她根本不聽我的,就算我找到她,她還是會把我甩到腦後自己登機回國,還是你去吧,只要你能找到她,你肯定能把她帶回來。」
張文浩心說我帶她回來幹嘛呢?自己心裏也明白,必定是自己與蘇若然這種卿卿我我的表現讓雷蕾難以在這裏待下去。她是因為想要離開這種環境才走的,自己去把她拖回來,這不是cāo蛋嗎?
但是,眾人都擔心下落不明的雷蕾。就算是她一定要回國,也不能讓她自己一個人回去,倒不是擔心她出什麼危險,只是覺得就真讓她走了,實在是太過意不去。再不濟,也要等公務機從國內回來,自己親自把她送回國。
想到這裏,張文浩點了點頭。道:「那我讓他們準備飛機,去馬累一趟。」
乘坐在酒店的水上飛機內。張文浩多次試圖撥打雷蕾的電話,但是提示對方的電話一直在關機狀態下。張文浩心知,以這姑娘的xìng格,估計飛機不在燕京機場落地的話,她是不會打開手機的了,不過張文浩倒也不擔心,如果是雷鳴來找她,或許會像大海撈針一樣,但如果是張文浩要找她,就再輕鬆不過了。
張文浩心中開口對小二說道:「趕緊給我全面監控馬累機場所有的監控攝像,看看能不能找到雷蕾,另外,查一下馬累機場所有待出港航班的乘客信息,看看有沒有雷蕾的名字。」
小二最擅長做這種情報工作,它的處理能力,可以在全球範圍內的視頻資料里找到一張人臉,更何況一個小小的馬累?
很快,小二便急匆匆的說道:「雷蕾在第四VIP候機室,航班是南航的CZ0888,大約在將近兩小時後起飛。」
張文浩心中詫異,脫口問道:「兩小時後就起飛?」
小二點頭道:「這是最快的一般回國班機了,是直達廣州的,不過雷蕾還訂好了從廣州飛燕京的機票。」
張文浩心中感慨,雷蕾這是多麼着急要逃離馬爾代夫,竟然不惜到廣州轉機也要訂最早的一般飛機離開這裏,張文浩眼看水上飛機的速度,抵達馬累的話,雷蕾的飛機恐怕已經起飛了,而且這種非民航小型飛機不能夠進入機場的管制區域,也就意味着自己還要折換水路、陸路...
小二見張文浩頗為着急,便自告奮勇的開口說道:「老大,要不然,我就把機場的進出港系統黑了吧,讓機場癱瘓一段時間。」
「扯淡。」張文浩脫口道:「你這麼一整影響太惡劣了,不必要那麼麻煩。」說着,張文浩微微一笑,一個想法萌生心頭,道:「我聯繫南航,讓他們要求航班在起飛前臨時機檢,東辰航工是他們的財神爺,這點小事,他們不會拒絕的。」
就在張文浩即將抵達馬累的時候,歸心似箭的雷蕾邁步登上了歸國的飛機,這是一架A330寬體客機,算是中大型飛機了,頭等艙有專門的VIP登機通道,而由於此刻還不是返程旺季,所以艙內的上座率僅有不到百分之五十。
飛機準點關閉閘口,當飛機被推出停機位的時候,雷蕾望着窗外的景sè,不自覺滑落兩行淚水,對她而言,自己不是在逃離馬爾代夫,而是在逃離張文浩,而且,這種逃離,最好是永久xìng的,即便自己一時之間還無法將張文浩從自己的心裏抹去,但逃離了他,好歹不會讓自己感覺那麼的傷心與多餘。
眼看飛機被推入輔道,引擎聲轟鳴,前面雖然還有不少飛機在排隊等候起飛,但是距離飛機原定的起飛時間還有將近二十分鐘,空姐也通過擴音器通知,飛機將準點起飛。
然而,就在空姐剛剛做過通知後不久,機長接到了南航在馬爾代夫機場管理中心的無線電訊號,直接與機長對話的,是南航在馬爾代夫的最高領導。
「CZ0888,請向塔台申請推遲起飛時間,如果塔台問起,就說臨時機檢。」
機長卻很納悶,回復問道:「起飛前已經完成了機檢,沒有異常啊。」
領導卻不由分說的命令道:「總之你向塔台申請延遲起飛就行了,其他的沒什麼,塔台不會問你那麼多。」
機長只能無奈的點頭答應,塔台確實不會管那麼多,塔台是機場的調度中心,各架飛機卻是歸屬各個航空公司自己的,機長如果申請提前起飛,那麼沒有明確與足夠的理由,塔台不會理會,但是如果機長申請延遲起飛,塔台才不會管你要幹什麼,幾乎立刻就會答應,或許你是有乘客臨時要求下機,亦或者有貴賓乘客要添乘,或者是飛機有點小問題,總之這是航空公司自己的事情,塔台才不會管你。
壞就壞在雷蕾選擇了一家國內的航空公司,如果她選擇是國外的航空公司,那麼張文浩想把飛機攔住還真不容易,除非是利用小二,把這個機場的進出港信息與系統全部攪亂,讓機場陷入癱瘓,否則,飛機一旦推出,很快就會直衝雲霄。
但國內航空公司就不一樣了,他們是東辰的既得利益者,靠着東辰吃飯、靠着東辰賺錢,東辰對他們來說,比民航總局還要重要得多,延遲一架飛機的起飛,實在不算什麼。
機長立刻向塔台申請,而塔台也乾脆的答應下來,要求飛機立刻轉向從一側輔道返回停機位,空姐也只能硬着頭皮向乘客通告,聲稱飛機需要進行一次臨時機檢,乘客雖然抱怨連連,但是飛機要機檢的情況他們也不敢不從,畢竟聽起來是關乎飛行安全與人身安全的問題。
由於張文浩也沒有說清楚自己究竟需要飛機等候多長時間,但是保底估計也要一個小時以上,機長乾脆就重新開放了閘口,讓乘客可以zì yóu返回機場休息,亦或者選擇留在機上。
多數乘客一聽,需要一個小時以上的時間,沒幾個人願意留在飛機上,所以當閘口打開之後,乘客一窩蜂的下了飛機,僅有極少數乘客留在飛機上沒有下去,雷蕾便是其中一個。
機長端着杯咖啡坐在駕駛艙內抱怨,幾個南航的機務正穿着制服在飛機底下裝模作樣的做着類似機檢的工作,就這麼一直過了將近一個小時,張文浩的飛機才在機場附近的水域降落。
等張文浩抵達機場的時候,飛機已經延遲了一個小時二十分鐘,而南航值機的員工與機組人員也都得知了張文浩要抵達的消息,一個個這才恍然大悟,雖然不知道張文浩是東辰的主人,但他們知道張文浩是東辰集團的高管,南航為他延遲飛機起飛,倒不是什麼意外。
此時的雷蕾一直坐在機艙內,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即便是乘坐在頭等艙的乘客都有些受不了,紛紛下機到VIP休息室內休息了,整架飛機,除了機組人員之外,現在僅剩下雷蕾一個乘客。
張文浩快步來到南航在機場的值機櫃枱,人還沒到,一個二十多歲的女xìng南航工作人員便急忙迎了上來,恭敬問道:「您是張文浩張先生吧?」
張文浩點了點頭,便問道:「麻煩你能不能帶我去CZ0888?」
早已經收到通知的工作人員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見張文浩面露急sè,便趕忙說道:「您跟我來。」
,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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